边蒙道:“我明白了,您放心交给我就是!”
严慕飞道:“我不谢了!”
边蒙道:“您这是让边蒙难受,您二位可愿到我那儿盘桓几天去?”
严慕飞摇头说道:“不了,好意心领。”
巴老三叫道:“怎么,到总舵坐坐也懒得去?”
严慕飞淡然笑道:“巴老,你怎好说这话,多少年的朋友了,谁还不知道谁么?到总舵去,我有所不便,也怕多生枝节!”
巴老三道:“他们敢把您怎么样?”
严慕飞摇头说道:“巴老,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
巴老三道:“您要知道,好不容易才见了面,这一别又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够见着您。”
严慕飞道:“巴老,你的意思我懂,他日我敬备水酒粗饭,请各位到苗疆去盘桓几日,来个连日大醉如何?”
巴老三倏然而笑,道:“就等着您说这句话呢!好,您走您的吧!别的人我不管,我自己准到就是!”
严慕飞笑了,转向边蒙跟四位旗主拱手说道:“诸位,会短离长!……”
边蒙道:“令人思何可支?”
严慕飞道:“他日我在苗疆恭候,别让我望眼欲穿!”
边蒙笑道:“不会的,您预备好剩粥残饭,等着要饭花子上门吧!”
大伙哈哈大笑,笑声中,严慕飞与卫涵英在穷家帮众英豪恭送之下,相偕而去!
他两个离开了宛乎之后,折回了长沟峪。
在长沟峪略作停留之后,一辆早就预备好的马车,在和泪道出的珍重声中,驰离了大杂院门口,赶车的是小黑。
蹄声、车声,逐渐远去而不可闻!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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