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美人虽美,怎么看上去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林卿儿有些疑惑的看着,女子虽容颜绝美,却总给人感觉,宛如雾中清莲花,总有种淡淡的哀愁。
“夫人您是有所不知,听说这离儿姑娘原本也是大家小姐,却因为家道中落,不得已才流落舞坊的,但是一直坚持卖艺不卖身。
原本听说在她是大家小姐的时候,曾遇一穷书生,这离儿小姐不计较他的贫寒,与其相爱,却不曾想,家道中落后,本想投靠这书生,却不想,这书生却不见了踪影。
而前年,听说这书生居然高中了,她本想着却找着书生,投靠于他,却不曾想这书生竟嫌弃起离儿小姐是舞坊妓女,与她割袍断情!”喜儿将无事时听到的传言说与林卿儿道。
“倒是可怜了这般倾城佳人,也许是应了古话,自古红颜多磨折吧!”林卿儿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世间多的是多情女子无晴郎,只是当爱情来临时,又有哪个女子能够禁得住爱情的诱惑,不会飞蛾扑火的投抱?
走到女子面前,在女子惊恐下林卿儿握住了她的嘴,本想和她打着商量,让其暂时先到穿上休息一会儿,让她来代替她,却不曾想这女子胆子着实小,只一瞬间,便晕了过去。
无奈的林卿儿,只好将女子放到了床上,从柜子里选了一件华美的衣裳,换了上去,并且简单的收拾打扮一番,才出得了房门。
“哎哟,离儿快快快出来吧,各位爷儿可是想死你了。”老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房门,却见离儿面纱遮脸,只见双眸如水不见容颜,倒是添加了一股神秘的感觉。
“那离儿立即随妈妈走,别让各位大爷等急了。”一袭薄衫淡衣,她嘴角轻微一扯,虽看不清容颜,却被这股出淤泥而不染的感觉给驯服了。
待老鸨带着离儿走远之后,喜儿才从床底下爬出来,摸了摸额头的冷汗,再看看昏迷在床上的可人儿一眼,喜儿连忙一边抹着冷汗,一边担忧道,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少夫人不成万千人指骂的对象吗?洞房之夜竟然跑到舞坊来,这下子可算是理亏了。
她当时以为夫人只是说笑说是要扮演舞坊花魁,却不曾想,夫人竟真的这般去做了,完了完了,这事若是被夫人老爷知道了,而且若是被他们知道还是自己带领夫人来到这里的话,她一定会被打断腿的。
现在的喜儿都恨死自己方才的多嘴了,若是她不说这万花楼是北城最繁华的舞坊,若是她不说可以后院的洞里可以钻出去。
若是她不多嘴的说一句这万花楼的花魁是如何的倾城,那么夫人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自己这张嘴可真贱啊。
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的喜儿,一想到事态的严重性,不禁躲在角落里开始瑟瑟发抖,突然外面有脚步声徐徐传来,而早就属于惊弓之鸟的喜儿一想到某种可能,立马面前自己清醒。
在认真确定那脚步声没有在门前停留,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在这待下去的喜儿,虽恐惧到了极点,但是还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离儿姑娘,您可别怨我,这都是为了少夫人跟殿主。”在对着昏迷的离儿歉疚的说了一番内疚的话,喜儿才蹑手蹑脚的关门离开了。
台上,见如迷烟的人儿上场,台下早就热闹喊着:“离儿姑娘离儿姑娘……”
接着银票银子从天而降落在了离儿脚边,当然这个离儿可不是真的离儿,而是林卿儿冒充的。
林卿儿扫了在场的人,却看见司徒楚坐在二楼最中间处,两人四目相对,林卿儿媚眼一扫便退后了几步。
“今日各位爷儿在场赏了银子,离儿也不能白白拿,今日不如先让离儿为各位官爷舞一曲如何?”林卿儿学着柔弱的口气说道,娇美酥软的嗓音落在了他人耳中,早就让他们变软酥了,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