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要她浇个水而已,用得着把水管拿来用“冲”的吗?
这种“浇”法,花草只死一半算是万幸了。
“唉,养到这种女儿,真担心她会不会有人要哩。”
就在她唉叹之际,耳旁传来一声熟悉的巨响。
樊芝雅吓是没吓到,只是很认命地知道,自家那扇不知换修过多少次的大门,又再度惨遭被踢踹的命运。
她转过头一看,果然——
“女儿,咱们家的大们已经被你踹到半夜会托梦给我,向我告状了。你就算爱用脚开门,也可以用‘顶’的,用‘顶’的就好啦,踢得这么用力,你的脚不会痛吗?你——”
“妈,先不要说那么多!你快点将行李款一款先,跟我走!”
樊爱冲进家里,一边对母亲说着,自己也开始跟着收拾东西。
“干嘛?你店倒了?欠人家债了?”
“不是,是……反正你跟我走就是了!”时间紧迫,她找时间再跟母亲解释。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