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唐瑛摇摇头。
“你就比照她开的那车钱要,十来万的车,就要十万……要是开辆几十万的车,这个调查标的,最低得二十万……算了,这事我估计你办不了,我明天给你回音,查一下他们的大致情况,按质要价。”仇笛说着,拿起手机,把单子拍了张照,收起手机,递回单子给唐瑛时,唐瑛不知为何,一直笑吟吟地看着他,就那么笑着,好像很好笑似的,仇笛不解地问:“怎么了?”
“不怎么,我预感到,很多钱在向我们招手,呵呵。”唐瑛笑着收起了单子,眉眼挑着,有点奇也怪哉地问仇笛道:“看张单子就能判断不同的标的,专业素质不低啊……明明你很适合干这个,为什么扭捏了半年都不愿意入行?”
仇笛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脸上坏坏的笑着,道着:“我站在一个高度这样提问你。我曾经很纯洁、很勤劳、很朴实、很敬业、很辛苦,但很失败。我想改变生活,结果是生活改变了我……于是我就想换一个活法,挑战一下自己对这个生存环境的适应极限,那问题就来了,你是喜欢以前勤劳、敬业、诚实的我?还是喜欢现在卑鄙、无耻、阴暗的我?”
唐瑛掩着嘴轻笑了,她美目眨着问仇笛:“非要回答吗?”
“当然。”仇笛道。
“那我喜欢……”唐瑛审视着仇笛,答案在她的笑容里这样揭晓,她也像半真半假地道:“不管你问那个你喜欢的女人,我想答案只有一个,不是以前的你,也不是现在的你……而是,将来有钱的你!”
仇笛一愕,然后耸肩,两人相视而笑。其实都知道这个答案,只是不这么轻易地讲出来罢了。
这一刻让仇笛觉得兴味索然,其实身边不乏美女,但接触的美女越多,为什么觉得当个GAY未尝不是件好事呢………时代的,东城区很有名的,做过几个大单,前几年但凡想在东城区开辟市场的商家,鼎言是首选……不过后来,他好像摊上大事了,判刑进去了。”唐瑛道。
“你对他有了解吗?”仇笛问。
“不怎么了解,我求职的时候人家已经是老板了……不过也不需要了解,别的行业那儿跌倒那儿还可能爬起来,这一行要跌倒了,基本就淡出别人视野了。”唐瑛道,菜上来了,她接着,狐疑地看了仇笛一眼,也想到了那一层,好奇问着:“你不会是想收拢他的手下吧?”
“怎么了?不可能吗?”仇笛吃着,不置可否地问。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可能性不大,而且我好像听谢总说过,这个人有涉黑背景,路子很野,那样的人手下会是什么角色,恐怕除了他本人,别人说话未必管用啊。”唐瑛道。
“呵呵,那是。”仇笛浅笑道,边吃边转移着话题道着:“找我什么事?别告诉我有点想我啊,要想你就来真格的,我试过你几次,晚上约你,你都不让我去你家。”
“少来了,你那次不是喝多了才打电话?我敢让你去吗?”唐瑛生气地道,脚下轻轻踢了仇笛一脚。
仇笛一笑道:“不喝多没胆量啊,你不知道人家多纯情啊。”
“一边去,越来越没正形了。”唐瑛嗔怪地斥了句,不知道什么时候,仇笛已经开始很随便地拿男女之间的事开这种玩笑,可恰恰语言上越随便,实际的距离越拉越远,说多了她都不当回事了,掏着自己的包,递给仇笛一张单子道着:“这个月接的几起单子,看看有兴趣不……你们什么时候能开始啊?就个调查,需要准备这么长时间吗?你知道千娇在怎么干的,一个人就干了,每个月她接几个单子,少说也赚一两万。”
“她干得那有意思么?天天钻商店拍人家的鞋样衣服样,再卖给小工厂仿制,太小儿科了……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如果你按原来的条条框框走,那你就流俗了,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