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力。
幸好,在他即将失去意识之前,脑袋里面忽然灵光一闪,出现了下午的时候崔先生对他说的一句话,那块儿炭灰崔先生告诉过他,这块儿炭灰在关键的时刻是可以救他一命的,只要掐碎了就行。
可问题就在于,现在张是非还能相信那崔先生么?张是非在冰冷漆黑的河中苦笑了一下,试问,现在的他还有别的选择么?张是非吃力的从口袋里面掏出了那块儿炭灰,心中默念着,姑且再信你一次吧,希望这一次你别再玩儿我了,再玩儿可就真死了。
水中无法发力,但是掐碎这一刻儿泡了水的炭灰还是绰绰有余的,张是非用尽全身的气力狠命的一掐,那块儿玩意儿便随之粉碎,你还别说,这东西还真挺有效果的,只见这块儿炭灰刚被掐碎,那灰中的毛发便瞬间的变长,眨眼间已经一米有余,那些毛发就仿佛有生命一般缠在了张是非的手上,与此同时,张是非只感觉到一股怪力从那右手处传来,并且将他向上拉去,张是非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气力,只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拴在了二踢脚上面,耳边只听得哗啦一声,就被拉出了水面。
庞当,那毛发将张是非甩出了老远,张是非重重的磕在了岸上,空气终于又回到了身体之中,张是非被摔得七荤八素,一张嘴,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的水来。
“呼……呼……呼”张是非趴在河岸上,浑身都已经湿透了,刚才他在河中喝了个饱,所以现在不自觉的呕吐了起来,同时他的心中不由得庆幸,命不该绝啊,老子还是没有死。
就在他跪在在这地上就跟五娃一样正吐着水,丝毫没注意到,危险居然又一次出现在了眼前,张是非吐完了最后的一口水,只见到眼前固然出现了一双黑棉鞋,他心中一惊,下意识的抬头望去,只见那鹰钩鼻子的常天庆正满脸怒容的站在他的面前。
我x忘了这茬儿了,张是非心中暗暗叫苦,他心想着,怎么办,自己应该怎么对付这个老杂毛儿?
“你…………”那常天庆恶狠狠的说道。
“别杀我别杀我”张是非现在当真是怕了这个老家伙,因为自己在它的面前当真是一点的胜算都没有,从刚才那一抓一丢就能看的出来,这老家伙的本事高的惊人,张是非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连反应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终结了,这得要多大的本事才能做到?
于是他见这老东西开口,便很自觉的求起了饶,现在的他可真的是顾不得丢人与否了,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现在的他在这常天庆面前,就像是站在祖玛教主面前刚刚领悟到攻杀剑术的小战士一样,完全就没有胜算,这个真不丢人。
哪成想,那常天庆这次并没有动手,他见张是非求饶,便扫了一眼缠绕在张是非手腕之上的那缕毛发,然后皱了皱眉头,对着张是非说道:“想活命就闭嘴。”
这句话比点穴还好使。
张是非自然不敢再发出一丝声音,只见那鹰钩鼻常天庆对他冷声说道:“是谁叫你来的?”
你不是不让我说话么靠张是非心中苦笑,他实在是被吓怕了,外加上刚灌了一肚子的水,现在嘴巴里面还有几根水草呢,一时之间,他竟不知到底该不该回答。
“快说”那鹰钩鼻一声爆喝,张是非顿时打了个哆嗦,哪里还敢继续装哑巴,于是他便连忙说道:“是,是我的老板叫我来的。”
那常天庆一听他这么说,便又皱了皱眉头,然后继续问道:“你老板是谁?”
当然是该死的分头了,张是非苦笑了一下,然后对着那常天庆说道:“我老板的名字,叫崔作非……是他让我来找常……常爷您的。”
您,这个字儿从张是非的最里面蹦了出来,连他自己都觉得别扭,但是你别说,这句话还真挺管用的,只见那个鹰钩鼻听张是非说出此话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