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如何,舒绿心知肚明。也对,发了一身红斑脓包,是该好好躲起来调养的,出来吓人就不好啦。
想到这原本是舒华与舒媛要用来对付自己的奸计,舒绿对舒媛就只剩下幸灾乐祸的感觉了。
“你在忙什么?”
展眉看到舒绿最近似乎不是在忙着调香,而是整天摆弄着一些草药,就觉得很好奇。
“我在制药。”
舒绿专心地摇晃着手中的玻璃试管,看着试管中的草绿色溶液在酒精灯的烘烤下渐渐变成了红色。
到了现在,她在萍花坞别院中的实验室各色器具都已经制作得很完备了。做实验时也不必再用瓷瓶来代替玻璃试管,因为她已经让欧阳婉派管事给自己制作了一大批试管、酒精灯等实验器材。
有了这些器具,她的调香工作才更加顺畅。她还准备在条件成熟的时候,弄点味精出来调调味,这可是她和展眉初到这世界时就打算好了的。菜还是要加一点点味精才更鲜美嘛。
近来,在调香之余,舒绿也会试着制药。
她上辈子拥有两个博士学位,一个是化工,另一个则是药学。但是论起来,药学方面她却是半路出家。毕竟她本科与硕士时,读的都是化工类。
可是她在攻读硕士学位时,对医药方面,尤其是中医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经过几年的研究,她在中医药方面的造诣,并不比化学上的研究差。
就像她对展眉说的那样,她在国外读的那间大学里的中药培育室,还是她帮着老外导师完善的。回国以后,她因为自己的香水研究室要研究古方制香,特意去拜访了一些老中医——香与药是不分家的。机缘巧合,她与几位中医泰斗结成了忘年交,也得到了他们的一些点拨。
“你怎么突然对制药有兴趣了呢。”展眉对于化工与医药都是门外汉,属于两眼一抹黑那种。只有拆炸弹是他擅长的……呃,安装就更擅长了。
“因为我发现制药很有用……”
舒绿低声笑道:“难道你没发现?齐英那事,还有封家老头……没有我调制的药粉,可是没法得到现在这样的效果。”
这话展眉同意。
如果没有舒绿给的安眠药粉,他要凭自己的力量无声无息地制服那个老土匪,貌似是有点挑战。至于齐英,那就更是需要了……不然齐英公子那天晚上哪能如此“神勇”?
不过听说齐英最近又出来到处逛了,似乎是找了什么好大夫,渐渐调理好了身子。对此,舒绿的反应是:“放心好了。根源都受伤了,再好也就是那样……顶多能用,子嗣啥的是别想了。”
同为男人,展眉对于舒绿所描述的情形感到一阵恶寒。唔,看来自己上回还是太心软了,手不够重啊……真该把那一整包药粉全给齐英灌进去,让他当场玩完。
“嗯,你制的那些药是挺有用的。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药?”
舒绿笑道:“我在做一些急救药,救心丸清心丸之类的。还有想调制一些外伤药膏,最适合你了。”
“别诽谤我啊,我从来都是和平主义者。”展眉一摊手,在舒绿鄙视的目光下施施然走了出去。
中秋前十日,欧阳夫人母女俩就提前回城了。舒绿和展眉商量好了,他们在中秋当天才回城,尽量少在本家耽搁。
转眼就是中秋。舒绿带着两个丫鬟,和展眉一道先回了他们那间位于凌家大宅后街的老房子。
“连锁孔都生锈了……太久没回来了啊。”
展眉站在老房子的门前,用钥匙艰难地开着门锁。
许久前,他们曾经打算过,让欧阳润知替他们重建这个院子,然后两人自己独门独院的住着。后来因为舒媛突然向舒绿发难,欧阳家立刻将他们俩接到萍花坞别院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