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价……”
阮思真和阮思韵都恍然大悟,一副受益匪浅的样子。
“七妹,还是你有主意。”阮思真佩服道。
“且不管这生意能做多久,咱们给澜衣阁做过,以后再去别的绣坊,人家也不敢小瞧了咱们。”阿语本来想解释的更透彻一些,这就叫无形资产的积累,就好比在现代,如果你在哪家大公司里做过,身价就不一样了,但是阮思真她们未必听的懂,就点到即止。
“七姐,大家都说你厉害,今日我是真的信了。”阮思韵第一次对阿语心服口服。
阿语笑了笑,心道,我的本事还多着呢!
不出阿语所料,绣娘回来的时候,面上笑容比先前要真切的多,说:“我家坊主看了几位小姐的针黹手艺,还算满意,念在几位小姐一片孝心,这些东西我们就都买下了,至于价钱,也是从优。”
三人相视而笑,真的成了,阮思真心里欢呼。
阿语给那绣娘福身一礼:“多谢姐姐在坊主面前为我们姐妹美言,这可真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只是我们需要的银子还差许多……”
那绣娘忙道:“小姐不必多礼,我们坊主最欣赏有孝心的人,况且几位小姐的针黹手艺确实不错,我们坊主说了,几位小姐若是想继续筹钱的话,可以继续帮我们绣坊做,按我们绣坊需要的花样子做。”
“行啊!只要姐姐给出样子,我们姐妹都能做出来,而且保证每一件都做的精致。”阿语忙保证道。
“那好,几位小姐随我来,你们自己挑一些比较趁手的花样子去。”
这个活就得阮思真和阮思韵接了,阿语是不懂的,哪些容易做,哪些不容易做,这个只有会针黹的人才知道。
三人很顺利的办好了事情,拿了花样准备回去,走到大堂,只见阮思萱换了一身新衣正在镜子前左照又照。
阿语看那身衣裳,上面是月白色绣暗纹的绫衣,外罩一件银红绣海棠的薄纱,下系一条石榴色笼烟纱的百褶裙,杨柳细腰,身姿婷袅,果然是人要衣装佛要金装,阿语不得不承认,阮思萱选衣服还是挺有眼光的。
“怎么样怎么样?”阮思萱满意的看着镜中的自己,便问一旁的严品如。
“太美了,试了好几身,我看就这身是最漂亮的。”严品如羡慕道。
阮思萱洋洋得意:“我也觉得这身最好。”
回头问绣娘:“这身衣裙要多少银子?”
那绣娘道:“小姐真有眼光,这身衣裙是今秋最时兴的款式,用料也是最讲究的,尤其是这烟纱,薄如蝉翼,轻盈飘逸,不是我夸口,整个京城里也就澜衣坊能有这种料子,还有这烟纱上的银丝海棠,都是我们绣坊里手艺最好的绣娘一针一线绣出来的,要知道,在烟纱上刺绣是最难也是最费时的……”
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告诉客人,这身衣裙价值不菲。
“你直说就是了。”阮思萱不耐烦道。
“一百八十两银子。”绣娘报出了价格。
阮思萱和严品如暗暗倒抽一口冷气,这么贵?两人的表情有些尴尬,娘听说她要参加聚会,已经很大方的给了四十两银子,可这远远不够,还差一百四十两,阮思萱不由的沮丧,要是在以前,只要她看中了,根本都不用问价钱,直接让人包了或是定做就可,而现在……这么漂亮的裙子,难道真的就要放弃吗?
看她们两的神情,绣娘心中了然,她们买不起,顿时脸上的笑容也淡了几分,说:“小姐若是嫌贵,可以换一身衣裙,那边的衣裙便宜。”
阮思萱的脸色更难看了,听出了绣娘眼中的嘲讽之意,想要发作,怎奈人穷志短,硬不起来,可是心中又不甘,嘟哝道:“可我就喜欢这身。”
“那也没办法,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