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听的果然再次感动,微微颤抖着双手,端起酒杯,深深地望着李成,轻轻点头道:“郎君这杯酒,奴家就当是郎君的深情,今日饮下,希望将来能有一日与郎君坦然相聚。”
李成心中叹息,还是举杯笑道:“师师也要好好保重自己,今日李成总是目的已达,也该走了,再不走恐怕鸨儿又要来啰嗦了!”
师师仔细地打量着李成,点头道:“郎君早些走吧,若是被官家看到,那就……”
李成叹了一口气,用力将师师拥入怀中,在那动人的朱唇上轻轻一吻,这才松开怀中的娇躯,转身大步而去。
从师师的小楼上下来,便看到鸨母迎上来媚笑道:“李大人,师师都被老身娇宠惯了,您还要多担待些才是。”
李成看着鸨母,笑道:“李成小坐片刻便可,师师姑娘身体不便,下次再来便是。”
鸨母贪婪地看着李成,笑道:“近日新来了一名歌妓,姿色过人,大人可要看看?”
李成前来李家行院的目的已经达到,虽然没有和师师有了彻底的男女关系,却在感情上彼此再无隔阂,为日后搭救师师做好了前提,也解决了自己为止困扰的问题。
这时并没有心情再留在行院之中。何况家里还有秀娘等着圆房,在纠缠下去实在不大合适,忙笑道:“今日家中还有不少事情,暂时不能久留,还是改日前来吧!”
说毕,带着孙园大步向门外走去。借着院中明亮的灯光,李成看了一眼腕上太阳能电子表,发觉已经是晚上六点多钟,正是吃晚饭的时间,估计徽宗晚饭后大约就会过来。他也不再多想,带着孙园登上早已等候在门外的马车向家中驰去。
坐在马车上,看着喧闹的汴梁城,李成的心情却轻松不起来。原本以为金兵南下还有五年,足够自己做好准备了。可是却没有想到官场仕途如此险恶,几乎处处被动,若非自己知道一点历史的走向,恐怕根本就难以立足了。
想到这里,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有点份外想要回到那个让他可以依赖和放松的家。
听到李成叹气,坐在李成对面的孙园小心地笑道:“官人幸好还记着晚上要替秀娘圆房,不然大娘子就要责怪奴婢了!”
李成闻言,这才想起,晚上素娥要替秀娘和自己圆房,这件事,他竟然忘记了,若非是贪恋着家庭的温暖,真的留在李家行院过夜,第二天还不知道怎么去见素娥呢。
想到这里,忍不住拍了拍额头,笑道:“差点忘了这件大事!我真糊涂!”说毕,立刻吩咐赶车的李全急速向家里赶去。
赶回家的时候,远远地看到新来的那名官奴正站在门外张望,看到李成的马车,立刻迎上来,跪下行礼道:“奴婢江元见过官人。大娘子正在里面等着官人呢!”
李成看他跪在寒冷的地上,立刻皱眉道:“家里没有外人,你们就不用跪下行礼了。”说着,纵身跃下马车,向院子里走去。跪在地上的江元,看到李成没有踩着他下车,怔了怔这才起身跟在马车后面进了院子。
刚走进内院,远看见院子里的悬着大红的宫灯和红绸,倒也喜气洋洋的。看到李成回来,素娥带着*和锦娘迎上来行礼笑道:“官人快些回房换了吉服,也好行圆房之礼,不要误了吉时才好。”
李成笑了笑,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点头道:“一切都办的体面些就是,我无所谓,秀娘到底也是王府出来的,有王府的脸面在其中,你恐怕要辛苦些了。”
素娥点头笑道:“秀娘为人老实,柔顺,倒是合适排在前面,官人对她多照顾些就好。”
李成想起秀娘今年不过十六岁,真是有点心理上的别扭,不过想起自己今天的遭遇不止让自己二十一世纪那群兄弟知道了会有多羡慕,心里这才平静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