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相信三代大人您的為人,相信您一定不會辜負我的信任,所以我才將他託付給您,哪怕為木葉犧牲,不能親眼看著兒子長大,讓他孤零零一個人,我的心中也沒有遺憾,我盡了身為火影的職責,只是身為父親,還是會有一些不舍,那是我期待了許久誕生下來的孩子!我恨不得把世界上最好的一切捧到他面前,所以我選擇將九尾封印在鳴人體內,為他送上榮耀,如此一來,哪怕我不在了,鳴人也能作為木葉的英雄長大!」
把心裡話吼出來後,四代似乎稍微冷靜了一些,他努力平復情緒,眼神恢復清明,以一種冷靜可怕的口吻道:「我好歹也是四代,雖然在位時間很短,不過是一年而已,跟歷代火影比起來,特別是三代大人您完全不能相提並論,但火影該有的格局我也是有的。三代大人,您只是因為老了,力不從心了而已,不是攔不住團藏,是您已經沒有年輕時候的氣魄跟強硬,就是因為如此,才決定讓我繼位。如果您鐵了心保護鳴人,將他納入自己的羽翼之下不容任何人傷害,您只要收養他,給他冠以猿飛之姓便可以,既能隱藏身份,又能最大限度的給予保護,只要您在一日,在這木葉村中,誰敢對猿飛一族出手,就連團藏,若是敢對頂著猿飛之姓的鳴人出手,就是公然打您的臉,他有再多的心思,也只能放在暗地裡,不能搬到檯面上去。」
三代神色難看的仿佛被人打了一拳,嘴唇顫抖著,無話可說,好半晌才頹然道:「你說得對,我確實是老了……鳴人的事,我很抱歉。」
四代一身凌然氣勢並未三代的一句道歉而消減,他面無表情道:「是我和玖辛奈信錯人了,沒有意識到三代大人已經不是我們記憶中那個巍峨強大的火影,而是一個傳位準備休息的老人。我是鳴人的父親,託付錯人是我的錯,三代大人有自己的考量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反正死人不會衝出來反對,只是木葉……」
聽到最後這一身意味不明的話,三代頓時悚然了,「水門,難道你要因為木葉村民對鳴人的態度而怨恨上大家嗎?我知道他們不對,但是,你可是火影啊!」
「我知道自己是火影,從未忘記過身為火影的職責,就算我現在心裡有再多的怨恨跟憤怒又能如何,鳴人失去的童年,遭受到的苦難,都已經無法改變,現在再怎麼質問三代大人,也於事無補。只是覺得,若這個世界當真能夠結束忍者一直以來的負面體系,在大家的心底劃下一條線將善惡分開,人們心中的善良一定不會允許那種事情吧,父母為村子犧牲之後留下的孩子備受虐待這種事情。」四代冷冷道。
三代不禁震驚,「水門,你……!」
「就算我會作為木葉的火影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正義公道也能讓我含笑九泉。」
三代哽住了,要不是頂著穢土轉生的身體,此時指不定能被刺激到心肌梗塞,取而代之的是身上狂掉土。
四代不再理會三代,視線撇到一邊去,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不想理人的氣場,自閉了。
氣氛一下子陷入了僵硬尷尬。
雲靜靜挺好奇的問了一句,打破死寂的氣氛。
「你們木葉的村民是怎麼知道漩渦鳴人是妖狐的?四代封印的時候他們都圍在周圍看,還是人人手上拿著畫像排隊認過人?」雲靜靜覺得特別不能理解,這究竟是怎麼做到全村都知道那個人是妖狐,精準的鎖定仇恨值把怒氣怨恨發泄到特定目標上的?
雲靜靜的話引來眾人注意,想了想,確實很有問題。九尾之亂的時候自然不可能全體在旁邊圍觀四代封印,如果真那樣,還保什麼密啊,排隊認人就更加不可能了,如此一來就很奇怪了。
「我也算是名人了,特別是在瓊城,但是走在瓊城的街道上平民百姓基本不認識我,忍者的話倒是能夠根據衣著方面認出我的身份,因為我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