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进门,后面是龙泽傲。
“哦?竟然是两个一起来,好啊。”公使说着坐看着慕辰君和龙泽傲。
“公使我们来请您签署办码头最后审批的文件。”慕辰君示意凌儿。
放在桌上的文件公使看都没看:“你们是不是该先解释一下关于约瑟夫的死。”
“我们没什么好解释,当晚我们只是碰巧去看凤来仪跳舞碰到参赞大人而已,喝了几杯酒就回家了,家人可以作证。”慕辰君说着。
“家人,什么时候家人可以算作证人证词了?”公使稍稍再坐进去几分。
“公使大人,您不觉得您问得很可笑吗?”慕凌终于开口说话了。
“慕家什么时候轮到秘书插嘴了?”公使玩味的看着慕辰君。
“这不是我的秘书,是我慕家的另一位族长。”慕辰君说着。
“我叫慕凌,跟公使大人第一次见面,恕我插话,只是慕凌觉得公使大人问得比较可笑而已。”
“哦?哪里可笑?”公使看着这无论用东方还是西方审美来看都会觉得美丽的女孩子,没有多少表情。
“一个人回家睡觉,自然只有可能是家里人来证明,外人如何来证明?难不成公使大人每天回家睡觉都要让个外人蹲在房间外监守一夜这样才算证明公使大人在家睡了一个晚上,以防无人证明您与某某突发事件确实毫无关联吗?”凌儿的话刁钻。
“嗯,有意思。”公使第一次被如此抢白,不过这道理确实是很直白。
“公使大人本末倒置了。”龙泽傲看着他,这支老狐狸很贼,现在已经没有其他余地只有坐地反击。
“本末倒置?”
“不错,您不去案发地查却一直纠缠我们,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当晚除了约瑟夫参赞和阁下与慕老板外栖凤楼再无其他的人。龙先生这一点该不会也不认账吧?”公使说话平缓毫无情绪波动。
“认,可我们只喝了几杯薄酒就离开了。”
“龙爷是怎样的人全上海滩都知道,约瑟夫色胆包天敢去招凤姑娘的麻烦,很难排除你的嫌疑,而且现在凤姑娘似乎也不在红袖招不是吗?”公使依旧怡然自得。
“那您该派人找找她,为什么来问我呢?”龙泽傲抱着肩膀。
“难保阁下不金屋藏娇!或者干脆杀人灭口。”公使依照他的思路说着。
“公使大人,您大可以将上海滩翻个底朝天。请恕慕凌直言,宸园主人是个什么样的人您很清楚。如果我们真的想要杀一个人一定可以完全悄无声息不着痕迹。既然如此,如果我们真要杀约瑟夫参赞用什么方法不能达到目的?又何必搞得如此被动千夫所指呢?”现在的辰和傲不适宜继续争辩,这只会感觉越描越黑,因此凌儿接过话题。凌儿的话直逼着公使的心坎儿,这是公使迟迟没有对宸园动手的主因,慕辰君和龙泽傲都是聪明人,聪明人绝对不做苯事。
看到公使沉吟,慕凌将桌面上的文件再度向公使推进一点儿:“公使大人,我们不想混淆视听,所以案件依旧等待您去深查,这是码头的最后文件。”
公使看着这个精干的女人,作为嫌疑人慕辰君和龙泽傲的话不如她来得更加公平和置身事外:“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在这种不知道是否为杀人凶犯的情况下签署文件?”
“姑且不论嫌疑与否,您现在代表的不是个人,是法租界,也可以说是法国在上海这一地区的利益。码头可以给上海法租界带来源源不绝的海关税收。法国的商品可以源源不断经由这里进入上海,而上海乃至全中国的廉价商品通过这个码头源源不断输出到世界各地也包括法国。作为一个活银行存在的码头不需要法国出资,不需要法国管理却可以带给租界源源不断地利益,试问谁愿意拒绝呢?”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