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哥……&rdo;
&ldo;你是吃飽了撐的吧！&rdo;葉勛看到他就氣兒不打一處來，過去一拳掄在了柯陽的胸口上。
柯陽沒提防，被打得退了好幾步才站穩了，傻三兒趕緊跳起來攔在了他倆中間：&ldo;葉哥，你聽我們解釋，這事是……&rdo;
&ldo;你他媽也一樣！&rdo;葉勛對著傻三兒的肩狠狠推了一把，傻三兒乾脆沒站穩一屁股坐在了花壇上，葉勛一路的擔心害怕這會全爆發了，&ldo;你倆是有毛病嗎！找柯涼山有你們這麼找的嗎！大晚上跑到那裡去！是找人還是找死啊！不想活了告訴我一聲！我回所里拿了槍成全你倆！混蛋！&rdo;
傻三兒不敢再出聲，他從來沒見過葉勛這樣發火，在他看來，葉勛是個好脾氣的大哥，估計最生氣的時候也就是冷著臉沉默，可這又是罵人又是動手的讓他不敢再開口，他怕葉勛急了再上來給他一腳，他只能小聲叫了一聲：&ldo;陽哥。&rdo;
&ldo;我知道今兒這事做得不靠譜，&rdo;柯陽開口先認錯，往前走了一步，雙腿前後錯開，防著葉勛再上來揍他，&ldo;你要不先罵，想打也成……然後再聽我解釋……&rdo;
葉勛兩眼盯著他，控制著自己沒對著柯陽的臉再掄一拳，半天才壓著火緩緩吐出一句：&ldo;上車說。&rdo;
柯陽和傻三兒跟在葉勛身後往車邊走，傻三兒湊到柯陽耳邊：&ldo;葉哥好像真動氣了，晚上會不會一想起這通擔心受怕就抽你一頓。&rdo;
&ldo;你也知道是擔心受怕啊，&rdo;柯陽用肩輕輕撞了一下傻三兒，&ldo;揍了就揍了，我扛著就是，這要擱我身上估計也是一頓胖揍完了再說話。&rdo;
&ldo;說吧。&rdo;葉勛把車上暖氣打開吹著，點了根煙。
&ldo;真沒想著要去對鏡胡同的，今天我倆正好在靠近那邊的街上吃飯，然後就想到了這個地方，你知道的，&rdo;柯陽坐在副駕駛上，想往葉勛口袋裡拿煙，猶豫了一下沒動，&ldo;那地方是有點邪門兒，吳顯不住在那裡，為什麼非得跑那麼遠上那裡去送孩子？&rdo;
&ldo;嗯，然後呢。&rdo;葉勛把煙盒扔到柯陽身上。
&ldo;那院兒沒人住，是空的，但是我在門縫下面找到了鑰匙！&rdo;
葉勛看了柯陽一眼，想起了從頂針胡同離開那天，柯陽鎖了門之後把鑰匙塞到門縫下面的動作：&ldo;你家的習慣？&rdo;
&ldo;是我爸的習慣，他說這樣不容易丟鑰匙，我家一直就一套鑰匙……&rdo;傻三兒在後面插了一句。
&ldo;然後你們進去了，有什麼發現？&rdo;
&ldo;裡面沒有什麼特別的，跟我們那天去一樣，但是後來跟鄰居一打聽，人家說那院裡住的人一個多月前搬走了……那人姓柯，&rdo;柯陽咬了咬嘴唇，&ldo;我想著可能是我師父，但是人家描述的樣子肯定不是，那人比我師父要年輕……哥，你覺得是誰？&rdo;
&ldo;那孩子他爸吧，柯老四，&rdo;葉勛吸了口煙，慢慢吐了出來，把車窗放下來，剩下的半截煙彈了出去，發動了車子，&ldo;不早了，先把傻三兒送回去。&rdo;
回到家的時候快十一點了，這個時候正是柯陽最犯困的時候，但今天卻有些不平靜。他坐在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