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子在这里睡觉,我心想,你们还真是一个人吃饱肚子,全家人不饿啊。
真有你们的。
我一边这样的想着,一边的来到这两个人的身边,其实,我这时站在那里,感到那呼呼的凛冽的寒风都从我的裤管里直往我的全身灌去,更别说他们在这立交桥下睡一晚上了,那简直就不是人生存的地方。
我来到这两个正躺在立交桥下面是呼呼大睡的流浪汉的身边,叫了一声:“大爷,我想打听个人,你们知道吗?“
刚开始我还真的以为这两个人睡着了呢,没想到其的一个流浪汉这时扭过身子,看了我一眼,说实在的,就我的眼睛这时与他对视的这一刻,一股的同情之心一下子的涌上我的心头,我真的感到这个流浪汉的眼神充满了朴实,无奈和凄凉,真的是让我有一种的不寒而栗的感觉。
我这时走近他们一步,才更仔细的看清这个流浪汉的面容,只见他满脸的胡须,蓬头厚面,好像有几年没有洗过的样子,嘴唇有一些的发白发紫,眼神更是凄迷无助的样子。
其实,当我们每一次走在这个城市的大街上时,你也许会看到有这么一个特殊的群体,他们或者是住在立交桥下,或者是住在大街上,更或者是像前些日子报道的,他们住在阴井的地窖里,就那样的不屈的顽强的生存着。
可是,我们却从来的没有关注过他们,只是觉得习以为常,但是,今天,如果不是为了找到这个谭林,我想我也不会走近他们,既便是我从他们的身边走过,也决不会向前问一句话的。
不过,这些的流浪人员并不像我们想的那样的不好接近,没想到的是,这个一脸的蓬头厚面的老人看了我一眼后道:“你找谁啊?“
这流浪人员虽说话有一些的口齿不清,但是他决不是那种精神上有问题的人,最起码他的脑子没有问题,我这时又近一步道:“有一个姓谭的小伙子,常在这里住的,你们记得吗?“
没想到这个流浪人一脸的不信任我的样子道:“不知道,我不认识。‘
看这个流浪人员的样子,是对我是极度的不信任,而且对我的突然到来是极为的排斥的,可能在他们的眼里,他们信任和他们天天住在立交桥下面这些个的患难与共的难友们,但是,对于我这样的一西装革领的白领阶层,他们是极为的排斥的。
真的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
想到这里,我这时还是和亲的问道:“请问一下你们见过这个年青人吗,这两天他在这里住过吗?”
这流浪人还是一脸的不相信的看了我一眼,摆了下手道:“不认识,也不知道的。”
我本来以为刚开始他给我搭了话,这些个的流浪人还挺好说话呢,没想到,他这时对我却是极为了反感和排斥,但是,我还是笑着道:“就是有一米七多高,很壮实,人很结实的,你们见过吗?”
没想到这个流浪人却是把头埋进他的那个黑乎乎的被子里面,伸出手来对我摆了下道:“不知道。”
其实,看这个流浪人的意思,不是他不知道,而是他根本就不想对我说,根本就不想的理我,根本就从内心来说对我是很排斥的,如果我要是一个和他们现在一样的处境的流浪人员,可能他们会对我好一些的。
怪不得现在的民政部门对这些个的流浪人员不好管理,主要是他们不配合啊,你看,现在问点事儿,他们都对我是如此的排斥,如此的不理不睬的。
我看我是问不出什么来了,就在我失望的转身要走开的时候,没想到的是躺在他身边的另一个流浪人员这时转过头,眼睛迷离的看了我一眼道:“前天晚上有一批在这里的人,被城市管理部门给清理走了。”
我像是又看到了希望似的转过头来,看着这个躺在里面的流浪人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