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行孙面上做苦,却终是一咬牙,望向云霄道:“师伯但请等上一等,我与我家娘子说上几句便走。”
云霄长长吐了口气,挥手道:“速去速回,时间长了,怕是你师叔要出来了。”
土行孙点头不语,抓身进了门内,却没关门,但见土行孙至了邓婵玉身前,凝目瞧了瞧邓婵玉,却不言语,邓婵玉眨了眨眼,笑道:“你这呆子,瞧什么,怎的连门也不关,也不怕师伯笑话。”
土行孙却是将头轻轻贴在邓婵玉腹处,邓婵玉呀一声,叫道:“你怎地如此不知耻,师伯就在门外呢,你。。。怎的哭了?”
却见土行孙,一张丑脸,这一时,却已是有两行泪流出,听得云霄话,土行孙将头一抬,挤出苦苦一笑道:“娘子,如今你腹内已有我骨肉,但若他出世之时,你莫要忘了与他讲,他有一个很好很好的父亲。”
邓婵玉也瞧出了不对之处,将土行孙双肩抓住,一张脸是唬的发白,言道:“你要做什么去?你莫要吓我?你快说,你快说,你究竟要去作什么?”
第四卷 第一百六十章 舍身
土行孙瞧着邓婵玉一张俊俏面容已是急的赤红,自是又有行泪流出,叹道:“好娘子,我去做之事,自是不能就如此与你说,只能叫你好生保重,待我骨肉生出,还望你好生照料。”话一落,已是探手出来,望邓婵玉泥丸宫上拍了一拍,使得邓婵玉一身法力尽失。
邓婵玉这等本事,自是及不过土行孙突然动手,立时便被拍中泥丸宫,这一时,便是想拦土行孙也拦不住,这邓婵玉也是聪慧之人,这一时,已是想出了土行孙要去做什么,却望向云霄道:“师伯,你要去做你的仁义之辈,你便自己去做,何必要拽着我家夫君?如今我等在这玲珑天上何等快活,为何你又生出此些事?”却已是不顾云霄颜面。
云霄幽幽叹气,言道:“婵玉,我知我带走土行孙,你必恨我,只是这世间上,有许多事情,非是自己本愿可行之事,土行孙,速速走吧,免的你师叔知了。”
土行孙轻轻咬牙,点了点头,复又一扬手,已是将邓婵玉拍晕当场,轻轻将邓婵玉放置妥当,便望云霄而来,几步距离,却是回头望了邓婵玉三眼,却终是长叹一声,将楼门关住,随云霄至了孔宣所立之处。
孔宣见得云霄与土行孙来,却是伏首一拜,言道:“两位之大溢,孔某折服。”
云霄这一时也是满面有泪,瞧了瞧陆飞所处楼阁。却是说不出言语,拽起土行孙手,言道:“孔道友,别了。”一展身形,已是带着土行孙望那禁制而去,却正是有一处,乃是云霄早就留好的位置。如今一钻,毫无阻力。便离了这玲珑天。
孔宣瞧见云霄与土行孙已走,自是叹一口气,正欲行,却见一飞虫嗡嗡声响,已是化做袁洪,孔宣自是大惊,忙忙言道:“袁道友。你可都是瞧见了?”
袁洪现今本事大进,更兼孔宣三人心急,若不然,孔宣三人也未必便瞧出小小飞虫乃是袁洪所化,袁洪听了孔宣话,自是面上生悲,叹一口气,言道:“孔道友。云霄这一去,可有生机?”
孔宣黯然,叹道:“怕是不及万分一。”
袁洪听罢,却是望着云霄和土行孙离去之地深深一拜,言道:“果然是大仁之辈也。”
孔宣自是言道:“袁道友,且请莫要将此事说与陆道友知道。”
袁洪惨笑一声。言道:“我自是依你。”在不说话,黯然离去。
列位怕是要问,这袁洪本是妖怪出身,怎地如今也讲起仁义之事来?却不知,女娲娘娘所赐竹简,乃是肉身成圣的法门,其中自是多有仁义之说,袁洪受此竹简所化,如今早已是变了一人一般,既是知了云霄与土行孙所去做的事情是何。袁洪自是不会阻拦。
孔宣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