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抽痛。痛到她豁出去地大力甩开对方。很是生气地说道:“少跟我提那个平妻。你知不知道。人一生虽然有很多事可以随意妥协。但有些事情是绝对绝对不可能妥协地。我地坚持纵然无人可以理解。但这就是我宋如沐。我绝对不会对任何人妥协。罢了罢了……与你说了如此多……你终还是不解我地心……你走吧……”。 对方似乎也再无意与宋如沐探讨下去。只在一声叹息过后。轻声道:“睡吧……睡醒之后最好可以忘记一切。做回原来那个让人心都可以融化地女孩!”。说完遂将已经站立不稳地宋如沐拦腰抱起。绕过同样一醉不醒地茶语与茶心两人向内间走去。 匍一沾床地宋如沐。只觉那种天旋地转地感觉统统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地是一种安心地气息。因为她感觉又回到前世。每晚睡觉前。老妈都会走进她地房间。用手抚摸着她地额头。在她地额头印下一个轻轻地晚安吻。说一声“妈妈地小宝贝”。 之后那人似乎又对她说了很多。但早已呼呼进入深眠状态地宋如沐。无力去听对方说什么。只在进入梦乡之后。听到有人好像和自己说什么“天罚”。什么“逆天之罪”。 可这些醉后之事与梦中之事。在第二天清晨宋如沐醒来后。都被宋如沐彻底遗忘。此刻地宋如沐只觉头痛欲裂。下意识用手揉揉太阳穴。想喊茶语给她端茶。张嘴却发现自己嗓子已经哑到发不出声音。低头思考地宋如沐这才想起昨夜她似乎和某人说了很多话。连自己地老底貌似都给交代了。 宋如沐当下心中这个惶恐与懊恼啊,一个两世都不喝酒的人,怎么就会突然发疯喝起酒来?貌似还喝了很多……在宋如沐后悔后怕却摸不清状况时,听到内间动静地茶心掀帘进来,见宋如沐已经醒了,这才忙行过礼,走到一边的桌帮倒了一杯水端到宋如沐面前。 见进来伺候地并非是茶语,也非茶香,而是极少在宋如沐面前出现的茶心。“嘶”一声忍痛爬起来的宋如沐,接过水杯轻抿一口,干涩难受的嗓子稍微得到缓解,这才抬头问茶心,茶语与茶香她们哪儿去了。 那茶心年纪不大,是宋如沐进京之后,宋嬷嬷才安排到宋如沐身边来的,因了茶语与茶香两人什么事都包办的习惯,故而小姑娘很少有机会近距离伺候宋如沐。当下一听宋如沐问起,不了解宋如沐的茶心当即便双膝跪地回道:“少爷让暖姬将茶语姐姐和茶香姐姐罚到厨房去帮忙了,说让奴婢先好好伺候小姐。过得几日再让两位姐姐回来!” 宋如沐愕然。在让茶心赶紧起来的同时,心道难不成昨夜听她说话的人是宋念之?可如果是宋念之,那为什么要罚茶语与茶香?又或许是因为两人与自己一同饮酒的缘故? 不明所以的宋如沐只得让茶心去请宋念之过来,可茶心却回说,宋翰昨夜一夜未归,宋念之一大早就去衙门询问情况去了,据说到现在还未归来。 这个消息,让近来心思全被陆翊轩占去地宋如沐当下一颤,咬牙忍住剧烈头疼。请茶心帮着她穿好衣裳、梳洗妥当后,宋如沐亲自来到宋念之地院子,将伺候宋念之的寒姬叫到面前,问寒姬可知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儿? 寒姬看看宋如沐,摇头表示不知,这让宋如沐心中更是忐忑起来。走出宋念之的院子,一夜秋雨之后落叶飘满地,踩着厚厚落叶走过的宋如沐,听着脚下发出的沙沙声。眼前却闪过无数画面,有宋念之从此不再将她当做姐姐的画面,也有宋翰从此不再认她做女儿的画面,总之,在说出她的秘密后,一切将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宋如沐实在无法猜测到。 “小姐……”身后传来暖姬地声音,宋如沐打个激灵回身,就听暖姬说道:“奴婢方才不在,回来才知小姐来过,这才追来的。少爷他大清早走的时候嘱咐过奴婢,说如果府中有变动,让小姐一定想办法找到那位,那位肯定会帮忙的。” 宋如沐心思半晌,心里虽有些明白宋念之指的是哪位。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念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