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初将老定伯侯放好之后,便闪身出了空间,趁着长顺还没回来,沈梦初翻出一套老定伯侯的衣裳及鞋子,扔进空间,然后便装作若无其事的出了劲松园。
一路避开众人视线,出了定伯候府的大门,便一路朝郡主府的方向驶去。
这一日,是厷诏帝为苏擎筠和刘婉清赐婚的日子。同时,也是老定伯侯突然失踪的日子。当长顺好不容易弄来热水,准备为老定伯侯擦洗身子的时候,却发现本来昏沉睡去的老定伯侯,竟消失无踪。
但是,因为对老定伯侯的了解,他并未敢对外声张,只秘密派了亲近之人,吩咐他们在不打扰客人的情况下,细细寻找起来。
时光飞逝,此时的苏府,刘婉清拜过堂后,被人送进了新房。
待欢闹褪去,整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大床上,静静的等待着苏擎筠的到来。然而,心里却因为临行前,柳如心那似是诅咒的话而感到格外的不安。
红烛泪流,室内烛光跳跃。映的满室红光。外面的天际逐渐暗了下来,前院仍旧宾客满堂,高朋满座。
苏家虽是商户出生,但碍于苏紫缳在厷诏帝面前还算得宠,京都那些勋贵碍于面子,纷纷前来祝贺。即便是身为宁国公府也不例外。更何况,这段婚姻乃是厷诏帝钦赐,不看僧面看佛面,既然厷诏帝愿意给苏家这副尊荣,而宁国公府又处在风雨飘摇的地位,自然也不愿拂了厷诏帝的意愿。
南宫雨彤随着宁国公夫人一同坐在女眷席位上,时不时的与众位夫人谈天说笑,时而品着果酒说起现时流行的衣裳之类的话题。不知不觉,宴会行至一半,眼见即将撤席便能回府,或许是茶水喝的多了,南宫雨彤只觉腹部鼓胀,羞红着脸,与宁国公夫人小声说了一下,便要去如厕。
宁国公夫人却忽的一把拉住了她,小声嘱咐道:“宴会马上就要结束,速去速回。实在不行,便别回来了,直接去马车上等着我吧。如今,府中又逢多事之秋,天色暗淡,你路上小心一些,莫要冲撞了贵人。”宁国公夫人本是一个母亲忧心女儿的关心,然而,此话听在南宫雨彤耳里,却又不是那么回事了。
宁国公府虽然因花宴闹出许多风波,但,国公府乃是延洐了千年的世家大族,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又岂是皇家说打压就能打压的。南宫雨彤心中不以为意,甚至还以为母亲是因为心中埋怨,这才故意敲打与她。毕竟,宁国公府这次的风波,乃是她一手操办而成,母亲口中不说,焉知心里不会怨恨与她。
“知道了!母亲放心,女儿知道自己的身份,不会乱来的!”说着,便离了座位,不在去看宁国公夫人的脸色。
宁国公夫人微微皱眉,然而,却不是追究的时候。周边那么多双眼睛盯着,稍有行差踏错半步,相信不出明日,宁国公府定会再次成为整个京都的热门话题。
南宫雨彤随着丫鬟一路朝如厕的地方行去,却在行至一半的途中,偶然遇见刘婉清身边伺候的芍药,芍药对着南宫雨彤敛衽一礼,道:“奴婢见过南宫大小姐,我家小姐遣奴婢过来,转告大小姐一声,希望您能过去一趟,说是有事相商!”
“你家小姐可有说是什么事?”南宫雨彤与刘婉清交好,自然识得芍药,心下虽然疑惑,倒也并未生出怀疑。只是,如今她是还未待嫁的姑娘,心底难免有些犹疑。
“这倒没有!”芍药摇头。“小姐只是叫奴婢过来传话,说是有要事要禀报与您,请您务必前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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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无嫡》
她,名门贵女,成亲八载,却因无子,终以悲剧收场。
在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沈梦初咬牙,一字一句的发誓道:“日月在上,鬼神在下,我,沈梦初,愿坠阿鼻地狱,永不投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