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也不能给她带来什么帮助,问了很多人,解释了很多次原因之后,她才终于得以见到斯威尼圣骑士。
站在威严的圣骑士斯威尼面前,薇妮怯怯的,就像鲸鱼面前的一条小鱼,又或者雄狮面前的一只蚂蚁。她倔强地抬头看着斯威尼冰冷严峻,如同刀刃一般刺人的眼睛,陈述说:“克莱斯托说圣殿骑士有为教廷献身的精神,他执意要留在欧斯托地区,我决定尊重他的意见。但是,我也不想再在这里,终于无所事事,还需要别人的照顾,这样的生活会让我觉得,我非但不能帮助他,还在给教廷添麻烦。所以,斯威尼圣骑士大人。请让我参与一些工作。”
斯威尼用研判的目光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工作,你想做什么样的工作?”
薇妮抢着回答:“我会数学、草药学,我还会……”她的语气渐渐弱了,这些学科虽然她学得不错,即使是毕业于帝国最著名的伊斯顿学院,但是水平也仅限于学生水平。并没有多大的使用价值。
斯威尼说:“你说的这些,教廷都有专门的学者神官负责。我听文森特绶带主教夸你思维敏捷,想法独特,不如这样你就去研究会做研究院吧。虽然对平乱没有绝对直接的帮助,但是也算是为教廷作出了贡献。”
薇妮却迟疑了:“但是我不能宣誓效忠。我是赫格伦家族的人。我姨父姨母也不会同意的。”
斯威尼说:“这样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虽然我相信你不会出卖教廷的秘密,但是。宣誓效忠的规矩却是任何人都不能有所例外。”
薇妮踌躇地看着脚尖,两只脚的脚尖互相抵着对方,就好像她心底的矛盾一样,矛盾双方各不相让。
斯威尼让薇妮回去再想想。
薇妮没精打采,磨磨蹭蹭地走回住的地方。她把卡莱斯托写给她的信都拿了出来。翻看了一遍又一遍。
“亲爱的薇妮,
我对你的思念分秒不间断,
仿佛水滴汇聚,
在我的心里汇聚成无边的海,
汹涌澎湃,
几乎要将我的理智掩埋。”
镜子怪腔怪调地读着克莱斯托写给薇妮的情诗。不屑地嘲讽说:“这也叫情诗?比喻老套,感情虚伪。枉他还在教廷读过书,写的句子。连一天学也没有上过的游吟诗人都不如。啊,这真是文学的没落,时代的悲哀。”
薇妮无奈地摇摇头:“博学多识的镜子阁下,这句话您已经感叹过无数次了。作为擅长诗歌的镜子,你应该换句台词。再不济,也该换个词语。”
镜子尖声咆哮:“那个叫克莱斯托的白痴居然敢写情诗。这简直就是对‘诗歌’一词的侮辱。”
薇妮总结:“这只能说明你的想法已经和时代脱节,凭你滞后的学识和理解力,不能读懂当代创新的诗歌文化。”
镜子气得快要炸掉──如果它具有爆炸这个功能的话──“你看看,他说‘当我手里拿着的剑,冲向叛乱者的时候,心里没有恐惧只有荣耀,就如同贤王肖顿出征前的赞歌‘与其阵前退缩,祈求敌人的仁慈; ;倒不如策马向前,任由毒蛇噬咬我不干净的骸骨。’事实上,这句话根本就不是肖顿原创的,这句话最早的出处应该是游吟诗人萨佛的《骄傲的亡者》‘与其死后,祈求世人的怜悯; ;倒不如活着,任由毒蛇噬咬我不干净的骸骨。’只不过因为肖顿在战场上说出了改编的那一席话,才让那些没有文化的人误以为这句话是肖顿说的。啧啧啧,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