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此看来;婉容心里着实恨着大堂婶;而大堂婶对待婉容;也非一般婆婆所为;她们之间的矛盾也许没有我所知道的那般简单。不过;知不知道里面的内情对我来说没有大的影响;她家的事情婉容她自去处理;我是不能插手的。
我们明着是好姐妹;实际也算是利益结合;到了这个节骨眼;才算是真正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
回到雅筑;我立马把彩蓝的事情交代给彩红;让她准备安排彩蓝的事情;在一切事情没有解决之前;还是不要让彩蓝和婉容的矛盾影响我们的计划。
我突然觉得有种时间不够用和人手不够用的感觉;心里惶惶的;要知道;老太君一旦宣布她的决定;宅子里肯定如同八级地震一般;把每个人的心都压过一遍;每个人心里都清楚;那块金牌的价值几何;所代表的意义又是怎样的;以前由德高望重的老太君把持着;没有人敢觊
没有人敢非议;可是老太君一旦将金牌交了出去;这样入门才两年的新妇手中;所引起的反弹可想而知。
高高在上的老爷夫人暂不说;与世无争的三堂叔和紫云姨娘那两处也不提;即将出嫁的乔云裳;冰释前嫌的乔云宸;远在京城的梅姨娘母子;都已经不算阻碍;而大堂伯和二堂叔那两房才是最麻烦的;他们也必然会提出强烈反对的意见。
就算迫于老太君的意思让我收下这东西内宅的动荡恐怕难免;乔家宅子不大;人口也不多;可是当关系到自己休戚相关的利益问题时;所谓亲人血缘;会不会因此而土崩瓦解呢?我不敢想也不期待;只是小心翼翼地先做好准备;既然和平共处是暂时达不到的了;那就只能用平衡的方式先压下这波动荡。
大堂伯在东院;我的手伸不过去;他们的手也不容易伸过来;而且婉容也能使些手段;不至于一开始就对我施加什么;但是二堂叔那边就不同;同在西院;二堂婶又掌控着西院的大部分权力算老太君让她全然放权给我;这十几年的积威也足够我喝几壶。
还有不显山露水的老爷夫人;他们会不会反对呢?这都是未知之数。
虽然不知道自先出手能做些什么;不过在云煦没有回来的两天里;我把连秀找来;向她请教请教;顺便了解一下她把我底下那些丫头调教的如何。一段日子没见;连秀所做的很是出乎了我的意料;在我没有注意的地方已经把那些丫头调理得既水灵又伶俐;尤其是我新买回来的那几个;更是一个个嫩得跟水葱似的。
我看愣了神;目光掠过站最前面的芳红、春雨、以及改名叫流晶的九斤;或秀媚;或温柔;都透着动人心魄的青春味道;让我这个做主子的都不得不喜欢她们。
我看出;如果我用的得当;这些丫头各个都会是我得力助手里满意得不能再满意;连秀的能力显而易见绝不仅仅是这些;趁着金牌的压力可以再榨出些好东西来。
这算不算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呢!
我高兴地再打量了一然后才看向连秀;“连秀苦你了;能帮我调理出这么多得用的人。”
连秀很沉着地笑了“少奶奶客气;还是她们懂事又聪明;连秀只需稍加指点便可以了。”
对于她的不居自傲;我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再说什么。论财;她一个从皇家别苑走出来的肯定不缺金银;论势;乔家只是洛州大户;平凡的商人家庭;就算有个在京城备职等用的少爷;也比不上她那位前任主子的一个小指头;我也只能论一论人心了;真心对她;也就盼她能对这里多用些心。
我摆了摆手;示意排排站的丫头们先出去;等她们轻福一礼出了门;我才笑吟吟地站起身;冲连秀福了一礼;她自然不想生受;上前扶我;而我轻巧地躲开;硬是把这个礼做足了。
“少奶奶;您这是做什么?”连秀一副愧不敢受的模样;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