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灵气也不怎么样嘛,闺女呀,你就算要找个灵魂吸引他的法力也不要找这么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魂吧!”
苏缘翻个白眼,“义父,您不是在崖底关了那么多年把眼睛给折腾瞎了吧,如果您的眼神儿还好,那就麻烦您睁大眼睛瞧瞧这个您嘴里人不人鬼不鬼的饿死鬼一样的灵魂,有没有觉得很熟悉啊?”
“嘿,我说你这丫头,怎么跟义父我说话的?”九黎又瞧了一眼那个灵魂,点了点头,“还别说,这看着还真有点儿眼熟啊!”
九黎正想着哪里见过这么个人,哪知那个灵魂突然对着他叫了一声:“父亲?!”
九黎听到这么个称呼,一下子被呼吸着的空气呛到,岔了气,捂着胁下直咳嗽,“咳、咳……”
“义父,就算见着儿子太高兴了也不至于兴奋成这样吧?”苏缘赶紧递了杯茶过去,又给九黎拍着背顺了顺气儿。
“父亲,您没死?”那个灵魂见到九黎之后先是愣了好一会儿,这会子又吓得远远的躲开了九黎好几步,生怕被九黎抓到似的。
九黎好不容易顺了气,抬眼盯着那个灵魂左瞧右看了好一会儿才道:“你真是我那爱漂亮到跟女人一样出个门都得擦脂抹粉的儿子无殇?”
“父亲,我是无殇。”那个灵魂点头。
九黎看了他一会儿,问道:“怎么变成这样了?”
苏缘在一旁看着,然后跟须菩提说道:“老祖,你觉不觉得义父有点儿奇怪啊?这几千年没见过儿子啦,怎么见到儿子成了这种不人不鬼的样子却不怎么关心啊?”
须菩提摇头,“老道不知。”
“是太后给我下了毒,日日折磨,孩儿才成了如今的模样。”无殇回道。
九黎点了下头,不咸不炎地说:“哦,原来是这样啊。看来,这也是算是报应了,真是老天有眼啊!”
“父亲,孩儿知错了!”无殇听到九黎淡漠的话,扑通一下跪到地上。
“这演的是哪出啊?”苏缘抓了下头,人家父子团聚就算是不抱泪流喜极而泣也要好生诉一番离情的,可这两父子一个淡漠一个认错,看来,是这父子间有仇啊,早知道她就不把这个现任魔尊给摄了魂带过来了。这本来是想给九称一个惊喜的,哪知道却是有惊无喜啊。
“丫头啊,过来。”九黎把苏缘叫到身边,指着无殇说道:“这个呢,就是义父的亲生儿子,按理呢,你是要叫一声义兄的,不过啊,你还是别叫的好,否刚义父我心里不舒服。要知道当初现在那太后把义父我囚在崖底时,我这儿子虽不是主犯,但是也占了好大一份功劳呢。”
听到九黎说这,苏缘心里便道:“糟了,耳朵又要受折磨了!”
果然,下一秒,她就听到九黎对她拧眉道:“丫头啊,你说你也是我义女啊,在崖底这么多年,虽然我没说把我关在那里他也有份,但是从我从来没有提到过他的事情中也该知道我不待见他,你这丫头咋就不能多长个心眼儿,善解人意一回呢,唉,我咋就认了你这么个笨丫头当闺女啊!真是失策失策,我的不幸啊——”
看到九黎又来长篇大论的趋势,苏缘赶紧打断他,“义父,你说我这位义兄是你被太后囚在崖底的帮凶?”
“不是说了不许叫他义兄吗?”九称瞪了苏缘一眼,看着须菩提和苏缘说道:“老道士,小丫头,你们不知道我有多惨呢!我这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儿子,你说我死了之后家大业大的财产地位哪一样不都是他的,可是这小子就是不学好啊,居然跟着那个贱人一起谋划的我的地位我财产啊。他也不想想我是他爹,他是我儿子,那个女人虽不是他的生母,也是他的继母啊,这两人倒好,瞒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勾搭到了一起,给我带绿帽子不说,还听那个贱人的话纂权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