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欲望这个东西就像是一个调皮的野兽,只要来过一次了,认识路了。它总是会千方百计的再跑来几次,跟别人捉猫猫,或者游耍。
虽然连续不断的抽自己嘴巴子,漠北还依旧是不能保证自己的心底纯洁,不能保证心底的邪念被净化。所以万般无奈的功夫,漠北索性按照雪沙传授的方法开始练刀了。
只见房间内,是一根细线吊在屋顶正中央,细线的正下方绑着一根轻巧的羽毛。一种轻轻吹一口气就能飞走的羽毛。漠北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用刀将羽毛斩断。这样不但能够练习出刀的准确度,更能练习出刀的速度。
“呛啷。。。。。”手腕翻动,刀鞘外溢,随着右手挥动,羽毛轻轻的一阵漾动,漠北没有发现有一节小巧的羽毛掉落下来。
出刀,收刀,出刀,收刀。一阵阵,一连串的动作。随着羽毛的来回荡漾,他的眼睛则死死的盯住羽毛的一处地方。
他的目标很简单,通过飘摆的羽毛来练习目标锁定能力。
长久的击中一个地方,刀刃的挥动,让某处的羽毛出现暂时的空挡。也就是说绒毛脱落了,只剩下骨干。出刀越来越快,收刀越来越急。到最后只听到一阵阵“呛啷呛啷”的声音响动。
可惜雪沙不在这里是了,雪沙要是在的话就会发现漠北此时已经有了走火入魔的迹象了。长久的练下去,他会再无寸进。
或许是上天可怜他吧。在出刀六百七十八此以后,羽毛终于被利刃给“磨”断了。漠北则暂时的得到一个空挡来休息。右手伏在桌子上,左手握刀呼哧呼哧的直喘着气。
“为什么,为什么我总是达不到雪沙师傅所传说的境界?那才第一层境界而已,我这些都达不到我还怎么进步?还怎么报仇?为什么,为什么啊。”长呼一声之后猛地抽刀,转身朝着跟前的桌子一劈。
“哗啦。。。。。”木头桌子就这样被蹂躏,分成了两半。一半倒在地上,另外一半趴在他的同伴身上。
“等等。。。。。。”胸中的浊气是出了,在出刀的那一刹那,漠北突然想起来自己刚才劈出的第一刀,好像是跟平时的修炼不一样。那是一种感觉,天上地下唯我一刀的感觉。可是那感觉是怎么来的呢?漠北有些迷惑了。
他几乎可以肯定的是,想明白了这层感觉,他一定能达到斩断羽毛的境界。
“啼嗒啼嗒。。。。。。”一阵急促的上楼的声音,接着就是有兵器相交,甲胄相互碰撞的声音。
漠北眉头一皱,往外走去。
他实在不想让别人打扰雪沙休息,同时他也明白与军队作对的下场。所以,几乎的是他已经决定了,只要他们做的不是太过分,就放过他们,不然的话品着自己受伤,也要让他们都见不到晚上的月亮。
“闪开,闪开军部行事,闲杂人等赶紧退下。”当先一个黑大个子,吼着自己的大嗓门子,让别人让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似的。
听着黑大个子的嗓门,漠北眉头微微一皱。
还没等漠北要教训他的时候,他旁边一个人倒是当先引路说道:“军爷,军爷就是这间房子。我保证她一天都没有下楼。”
看着掌柜的领着士兵往雪沙房门走过来,漠北的脸色变了。
不是由于漠北害怕士兵的围攻,也不是害怕掌柜的引来雪沙的房间,而是因为他看到了昨天教训的那两个家伙,他知道麻烦来了。
“你们是谁?我家小姐正在休息。忌讳别人打扰。我相信你们也知道强闯一个贵族小姐的房间是很不礼貌的行为。”虽然用词有些礼貌,但语气上却让人如入冰窖。
黑大个子,听着漠北的话语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哆嗦。但转即看到了说话的人之后,心里释然了。就那个大腿都没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