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请问秦相,您见过金朝的兵马吗?”
“微臣见过,马匹高大雄壮,兵丁威武。”
“那马匹同现在本朝的南马比起来,有何不同呢?”
“自是不同,金国的马最起码比大宋的南马高出半头……”秦桧说到这里,恍然惊醒,这不是把自己往套子里面放吗?
赶忙改口道:“但大宋的南马善于驮取重物,走那山中小路,如履平地,各有各的好。”
高宗看到爱相也是察觉入了套子慌忙改口,心中暗笑,也是等待着皇儿说下去。
………【第八章 二戏秦桧】………
“秦相,如果牵着金人的马和大宋的马并排站立,兵士各拿长枪扎中马屁股,结果会怎么样呢。”赵玹出声问道。
“额~”秦桧自然是有些语结,心中想道,“这殿下怎么老跟屁股过不去呢。”
“微臣不知。”
赵玹慢慢走动,转到秦桧的后方,这个举动更让秦桧忐忑,正在心思不宁的当口,确见赵玹掏出一个亮闪闪的东西,还没看清,突然就朝那跪地厥起的屁股刺去。
秦桧大骇,急忙爬起,狼狈不堪地躲到那殿中的大柱后面大喊:“陛下救命。”
高宗和群臣瞪眼一看,只见君平王手上只是拿着一锭金子而已,而秦桧则满脸大汗,浑身颤抖,只惹的赵构大笑,群臣欢娱,那些站在一条战线的同僚则对君平王心怀恼恨。
“哎呀,秦相,本王只是看你回答得当,本想赏赐你一锭金子,看您如此惊慌,真是让本王的心意浪费。”
“对了哦,那金人的枪刺来,大宋的南马岂不是吓成这样,赶紧找个大树躲避一下呢?”
赵玹深有含义的话也是让人耳目一新。
高宗不由奇道:“那如果朕的大宋之枪去刺那金人之马呢?”
“父皇,马儿吃痛,不管是那里的马,都会奋起踢人,哪怕是大宋善于驮重的矮小之马。”
“秦相之所以这样,是因为皇儿上次戏耍于他,而作为大臣,自然不敢反抗,这次说到那刺,秦相也是痛了上回,不忘这回,所以……”
“哈哈,皇儿聪明。”高宗乐呵呵地夸赞道。
赵玹前去又拉着恢复神色的秦桧走回正位道:“秦相莫怕,本王不是耍弄于你,好吧,看你受到如此惊吓,本王这颗皇祖母的金锭便赏赐于你吧。”
心中方定的秦桧惶恐道:“太后赏赐给殿下的物品,微臣不敢接。”而心中确已把赵玹的祖宗八代骂了个遍。
赵玹岂会不知秦桧心中的鬼主义,一脸诚恳地道:“父皇蒙你辅佐,秦相应当尽心尽力,如果不接本王的赏赐,难道你闲这物品菲薄?”
“不敢,不敢,微臣能得殿下的赏赐,真乃八生有幸,只是念及是太后所赏,既然殿下也能体谅到臣子之苦,那就接了吧。”说完,双手接过那锭金子,确看到赵玹缓缓得从那金锭底下抽走一条闪闪发光的金片。
又看到那浓烈的调笑之意,正在不得其解中,只感手臂之上似乎有物爬过,急忙翻过那金锭一看,哇,这那里是金锭,分明就是个木锭,当中掏空,藏了黑压压的蚂蚁,外面的金色,也只是涂抹了金漆,而赵玹刚刚抽走的那个金片,也就是底部的机关之物。
顿时,只感觉浑身麻痒,这里被咬一下,那里被咬一下,慌忙抛走那金锭,连蹦带跳的,边跳还边喊道:“陛下,陛下,容臣放肆,容臣放肆。”
高宗见爱相又被皇子戏弄,假装要教训,而赵玹则跟着赵璩边往出跑边唱道:
“小小蚂蚁咬爱相,
手舞足蹈乐开怀。
东一咬来西一咬,
浑身疙瘩恨在心。
笑那愚相爱撤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