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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蔡琰的暗示下,董老娘们儿终于“注意”到刘煜了。她极为“惊讶”的问:“驸马,你为何不入坐?”
“母后还未应允,儿臣如何坐得!”刘煜恭恭敬敬地答道。
这老娘们儿恍然大悟般抚着额头说:“哀家真是老糊涂了。驸马快请坐。”
刘煜是很想坐在刘脩的身边以慰一夜之思。可是皇家的礼仪却不允许刘煜这么做。本来那老娘们儿右边的位置是留给皇帝的,可现在深得他们母子宠爱的刘脩却坐了上去,于是皇帝的座位就自动的顺延。若是刘煜再在中间插上一位,那被伤害了尊严的皇帝非得打刘煜八十大板不可。刘煜现在还不想和皇帝撕破脸皮,故而又忍了。
刘煜在蔡琰的下首坐了下来,给了刘脩一个满含情意和歉意的眼神。刘脩收到了,也理解了,还额外回给刘煜了一个欣慰的甜笑。当刘煜和刘脩眉目传情之际。面色苍白但精神却很好的皇帝大步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位牵着两个小童的美丽妇人。
刘煜和刘脩、蔡琰站起来行礼道:“参见皇兄(皇上)。”
皇帝好像心情很好。他大笑着虚手扶起刘脩,说:“起来,都起来。今天是家宴,不要这么拘礼!”
皇帝瞪了刘煜一眼,表达了对刘煜的不满后,又把眼光投向了那个与妹妹分享至爱的女子身上。一瞬间,刘煜清晰的看见皇帝的眼中暴现的精光。这绝对不是绝顶高手精湛功力的突现,而是一种被称为“寡人之疾”的病征。“这,这位姑娘是,是……”皇帝死盯着蔡琰,有些结巴的问。
蔡琰被皇帝放肆的目光盯得又气又急,但忠君的思想令她无法开口喝叱,只能把无助的目光投向刘煜。微微皱眉的刘煜正要说话,刘脩那有些不悦的声音已经响起:“皇兄,这位是臣妹的同闺妹妹,夫君的平妻,蔡邕先生的独女——蔡琰。”
皇帝回过神来,又瞪了刘煜一眼。不过,这一次的眼神中除了先前的恼怒外,还有一丝嫉妒,一丝恨意,一丝杀机。皇帝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笑着说:“刘煜啊,来,朕给你介绍介绍。这是朕的皇后,大将军何进之妹。”
这就是历史上心黑手辣有愚昧无知的何后?看起来不像啊,她的眼中一片死寂,完全看不到对权势金钱的追求……刘煜可不是汉灵帝那样不知礼数的家伙,一瞥之后就没有再注目,只对这个貌似封闭了情绪的美丽女子恭敬的行礼:“刘煜参见皇后娘娘!”
何皇后淡淡地回了一礼,说:“请起,以后在这种场合叫哀家‘皇嫂’即可。”
“不错,不错,就叫‘皇嫂’。”皇帝笑着接过话题,然后指着那个十岁左右的孩子说“这是朕的长子刘辩,”接着又指着另外一个六七岁大的孩子,“这是朕的小儿子刘协。”
刘煜一边唤着“参见大皇子,参见二皇子”。一边打量着历史上著名的少、献二帝。这两个小孩都和皇帝长的很像,同属于文弱清秀型。当刘煜的眼神和他们对视时,刘辩立刻就避开了。而刘协却好奇的与刘煜对望。接着这两个小孩子像是事先排练过似的齐声向刘煜还礼道:“见过姑丈。”
等蔡琰也见过礼后,董太后开始招呼大家入坐并让人传膳。如刘煜所料,皇帝坐在了刘脩的身边,接下来是何皇后,然后是刘辩,而刘协正好坐在刘煜左边。没有刘煜想象中的肃穆庄严,还真象是一场家宴。
大家说说笑笑。避开了朝政、叛乱等敏感话题,尽说些有趣的见闻或故事。像刘协就老缠着刘煜讲“单剑诛千贼”的故事,听到最后他眼中流露出的崇拜让刘煜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如果忽略掉皇帝看向蔡琰的带色目光。那么这次宴会给刘煜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