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家里今天没使钱?”
就在这时候,隔壁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这就是那个糟蹋了三个小女孩的家伙!”
牢房里传来的话声,只让站在囚栏边的囚犯浑身一阵痉挛,原来是一个作奸犯科的,现在同监室里,进了人……不用去想,都能猜出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你们要干什么……啊……”
惨叫声!
下半夜惨叫声整整响了一夜,那惨叫声并不是因为殴打,而是极度羞辱的哭泣声……想着牢房中发生的一切,囚犯情不自禁地又颤抖了起来,终于,到了近凌晨时分,一切都结束了。
靠着墙,听着隔壁传来的声音,囚犯知道,这一切一定是有人刻意安排的,想着一个男人竟然会被人如此羞辱,他还是发出了一声长叹。
“哎……”
一声叹息从王长青的嗓间发出,随后,他靠着椅子吐口烟,烟在空中形成一个烟圈,然后看着站在面前的愣子。
“都办好了?”
“三个人,都是好那口的家伙,”
瞧着队长,没来由的愣子只觉臀后一麻,这队长当真是杀人不用血啊,让那人吼了五天了,然后……瞧那副和死了差不多的样子,这人,是彻底的给毁了!
“口供拿来了?”
“嘿,队长,您别说,昨个他还强撑着,可今个,我不过只是一问,那人全都认下了,瞧那样子,就像是……”
看一眼队长,愣子轻声说道。
“只求速死!”
“他死不了!”
摇着头,王长青直起身将烟蒂按灭于烟灰缸内。
“他要遭的罪才开始,北平公安局的大牢不好住,这北平市的大牢也不是人呆的地方,到时候让人好好的收拾他,对这种人……”
那么不大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儿,王长青的脸上尽是森冷之色。
“不仅要从名声上毁掉他,还要从意志上摧残他,最后,等他被彻底玩残了!人也给整废了,魂给弄没了,咱们再把帮他把冤给伸了!”
一番话,只让愣子的心下悸寒,直到现在,他终于见识到队长的手段了,也明白了,为什么队长能不这么多年的队长,就是这杀人不见血的手段……
“最近报纸上有没有替他申冤的文章?”
见队长问及这事,愣子连忙拍起马屁来,
“队长,您还真别说,你这一招一出,这报纸上还真没谁说他冤枉,一个个都躲的远远的,生怕自己也沾上“斯文败类”的名声……”
冷冷一笑,王长青又点燃一根烟,朝窗外看了一眼,如果说当了这二十多年警察,他学会了什么,恐怕就是学会了如何收拾这些所谓的“斯文人”。
“这些人,谁也不想沾上一身骚,知人知面不知心,谁也不知道,他当面正经,背地里干什么,若是在报纸上为他伸冤,万一事是真的,他自己的名声也就跟着完了,这种人……”
冷笑着王长青的目光微敛,那脸上全是嘲讽之状,这时他似乎想到很多,想到现在的局势,想到当局对付一些人的愚蠢,那脸上的嘲讽更浓了,就是当局,那么多警政专家,也不知道,对付一些人,烙铁还真没什么用处。
“杀……”
震耳欲聋的呐喊声在训练场上回荡着,每天清晨,在房山保卫团训练场上练习口令的喊声震天价响,七百多名保卫团的官兵进行各种军事训练,与初时的军资不同,现在,他们已经开始真枪真刀真练起来,每天清晨先是一个5公里越野,然后又是200公尺障碍,刺杀,投弹,射击等等,训练场上天天都是一副龙腾虎跃,热火朝天。当然,天黑了,他们还需要学习文化理论课,那是军政处负责的文化理论,与最初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