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瞧您,当初咱们让小日本压着打,现在翻过来了……”
说话的功夫,汪强手指着车窗外的河沟说道。
“师父,你瞧!”
那河沟里躺着十几具尸体,腥红的血将河水染成了红色,那些尸体上的军装无不在表明他们的身份日本兵。
“咱们现在打他们跟玩似的……”
像是佐证他的话似的,就在他的声音落下时,空中便传来一阵引擎的轰鸣声,朝着空中看去,只见十几架“驱2”驱逐机在空中掠过朝着远处的几个黑点扑去,也许,在空中又将是一场激烈的空战。
轰鸣声!
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那哗啦啦的钢链撞击地面时发出的声响是如此的震撼人心,以至于村田握着枪的手甚至都颤抖了起来,作为一个步兵,他并不是没有见过战车,甚至他还接受过反战车训练,但是人在面对机器时,总会不由自主的心生恐惧。
“华军战车!”
突然,随着一声尖叫,在那履带碾压地面发出的声响中,村田和其它人一样看到了华军战车,只见十几辆华军战车朝着他们的阵地冲来了,在战车的周围还有许多猫着腰的步兵。
在身边的战车掩护下,李靖远猫着腰不时的端起手中的冲锋枪朝着日本扣动扳机,日本打来的子弹不时因打在战车钢板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响声,在他的身边,充斥着呛人的柴油味,但是他却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保护战车,萧清日军步兵。
而正如他忠诚的履行自己的职责一般,战车同样也在履行着他的职责,炮塔上的并列机枪一直在压制着日军的火力,偶尔的战车上的战车炮还会攻击日军的战壕。
突然,他的耳边传出一声轰鸣,战车上的45毫米炮开火了,或许一公斤多重的炮弹威力并不算大,但是对于日军机枪组而言,这种火力却等同于毁灭性的,战车不时的将一发发炮弹准确的打到战壕处以及战壕间一个个机枪射位,将日本兵连同他们的机枪都炸飞上天。
“班哉……”
在战车距离日军战壕越来越近的时候,突然,从稻田间冒出一个日本兵,他咆哮着举着一枚硕大的手榴弹朝着战车冲了过来,李靖远连忙端起冲锋枪朝着日本兵扫射,伴着清脆的枪声,日本兵倒下了,在他刚刚倒下不过喘息的功夫,随着一阵剧烈的爆炸,日本兵的半截身子被炸飞上了天。
“这帮泥腿子干的真不错!”
在战车内,战车车组成员目睹着日本兵被击倒的一幕,脸上无不是露出了笑容,对于他们来说,这似乎是一场再简单不过的战斗,完全没有任何悬念,在攻入缅甸几十公里之后,直到现在,他们没有遭遇过那怕大队建制的日本兵,更不要提日本的战车了,至于挂图中“火力强大、装甲厚的98式中战车”更是连个影子也没见到,只看到一个个试图以**阻挡战车的日本兵,而那些试图用手榴弹炸毁战车的日本兵,大都被步兵打死了,直到现在,他们还没有损失那怕一辆战车。
“压死他们!”
在战车帽中的耳机内传出车长的命令时,赵国丹透过观察窗那窄小的细缝,看着迎面出击的日本兵,用力一踩油门,朝着日本兵压了过去。
“班哉……”
叫嚷着明着战车冲去日本兵甚至忘记了刺刀是无法阻挡战车的,在战车撞上他的瞬间,他的双腿便被战车的钢铁履带压上了,凄惨的叫声从他的嗓间发出的同时,战车仍然毫不留情的从他的身体上碾过,伴着那铁链哗啦啦的响声中,人们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钢铁履带上挂着的残肉,
此时,当日军步兵跳出战壕,向伴随战车进攻的中国步兵发起反攻时,他们却发现自己沦为靶子,沦为了撞靶,在战场上,战车不住的转动着,用坚硬的车体撞向那些日本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