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事情真像艾书记和西门同学他俩说的那样,无非是尚未成人的丫头片子,一个小女子,也是一个小毛孩子的私事,不必太拿当真的。但究竟应该如何对待,我们几个却有些拿不定主意,心里可着急了,我还和他俩说,不管孙书记工作有多忙,我于芳也一定要跟着你俩去向孙书记汇报一下,因为你是党支部书记,书记便是我们的灯塔,便是我们的舵手,他俩也说对,孙书记是灯塔,是舵手,一定要去汇报。就这样我便跟他俩来了!孙书记一听,可高兴了,还是嘛是嘛地惊叫着,又居然捧起水壺给倒水,并且先给我芳姐端来一杯,还说,小艾子你经常来我这里,小于芳她很少来,讲话还讲的特快,小嘴精薄精薄的,像刀观子似的,讲话讲的嗓子都冒烟了,先让她喝一口水吧!等水给艾书记倒时,你猜怎么的?!结果水壺里没水了,艾书记和我便都说,咱俩不渴,就拉倒了。……”
东方红越听越来气说:“西门!你今天说话怎么越说越费劲,说了半天,那孙书记倒底是个什么态度呀?”
“你别急呀,谁说话不得一头一头说?!我不得先讲完咱仨人怎么汇报的,再讲孙书记是什么态度,对不对呀?!”
东方红便只好等候,任西门说下去。
西门说:“孙书记在我们汇报时,一声没吭,咱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其实当于芳讲到无非是一个小女子的私事时,孙书记不由得就想起了刚开始时自家老伴儿讲的那句话来:女人身上就长那么点儿尊贵的东西,上边挂两个喂奶的,下边有个撒尿的,不时碰碰摸摸也不算个啥),只是他时不时地总拿眼睛盯着我芳姐,而我芳姐也不时地回他个眼神儿,我在一旁便感到我芳姐是挺怪的,也特招人笑的。最后。孙书记瞅着我芳姐嘻嘻一笑说,你们说的倒让我想起咱家你大婶说的话来……他只是这样卖个关子,我芳姐便问他,你家我大婶说啥话了?孙书记却只是一直笑着看着我芳姐。最后也没说他老伴到底说什么话。只是说,你们汇报的问题很重要。我一定记在心里,到啥时候我也不能忽视的。我芳姐高兴说,有孙书记这句话,我们便放心了。可孙书记不知为什么又扯到了他以前在省工农干校学习时的事儿来。他说,记得我那时在干校学习时老师讲过这样一句话,要我们这些人回到工作岗位后,在看问题时,一定要站在党和党性的立场上,不然便不能看到问题的本质,极容易犯错误。还和咱仨人说。今后你们也要这样看问题,也不知他是什么意思?!艾书记和于芳也没问他,他俩只是点一点头……”
东方红说:“他这样说话,那于芳于老师怎不马上问问他到底是啥意思呢?既使于芳没想起来问。怎么你也不问问他,那你们不白白地去汇报了,费了好大的劲,这扯不扯?!”
“我怎么好问?!我一个学生!但我虽然没问,有一点我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孙书记这样半明白半不明白,含着骨头露着肉并且对我芳姐始终笑着说话,就好像他心里有他个人的什么小九九似的!”
“他啥小九九?”
“他喜欢我芳姐!”
“何以见得?”
“从咱们进他屋里便能看出来,他对我芳姐显得特亲近的样子,还始终恨怕得罪我芳姐似的,就怕她不高兴!”
“你只看到他秃脑瓜顶上的蝨子——明摆着的事儿了;却没明白他说话的真正用意,我估计你们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