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东方红便问花女:“那你公公那老不死的现在活的怎么样呀?”
东方宙便笑了。
刘敏说:“李虎和媒婆原来过的还挺滋润的,现在多少差点儿了。”
“怎么他和媒婆现在臭了?”女儿问。
“臭倒没臭,只是李虎神经也有点不好了,总是神叨叨的,不大离儿还笑,笑的挺吓人的!”刘敏说。
“那他是活该!”
花女说:“我小红妹子说的对。他神经不好真是活该;才刚儿不还唠那个夏玉玲说的话吗,小虎他妈的魂灵正在那边勾着他老不死的李虎呢!”
“是,夏玉玲真是这么说的。”
刘敏便看看外头日影说:“时候不早了。你们唠吧,我得给我女儿做下晚饭去了。小红你想吃点什么?”
“什么都行,不行就蒸一大碗鸡蛋糕吧!”
东方宙说:“给我女儿蒸一碗鸡蛋行,她寒太大,不然不能赤白带下,多吃点儿鸡蛋好补补身子。”
刘敏说:“那就蒸三碗,小红一碗,干女儿和毛猴两人一碗,再给你爸蒸一碗。”
花女说:“蒸两碗就行。我不太爱喝鸡蛋糕,有时一喝上就拐了拐呆的。”
“那怎么能行?!你和小红都是女儿,给她蒸就得给你蒸,再说还有大外孙子毛猴呢,他岁数最小,不给谁蒸也得给你娘俩蒸!”说完便从柜子顶上拎起鸡蛋篓去到外屋,只听一个一个地磕着鸡蛋,并用筷子啪啪地搅着。
吃过晚饭,东方红来到厦屋想让花女诊脉,花女正在哄毛猴睡觉。便说:“你别着急,咱姊妹俩先唠唠喀,然后我再给你切脉。”便继续拍着毛猴说。“这一阵子学校那边有没有啥新鲜事儿,给姐讲讲,让姐听听!”
“别提了,新新事儿还真有,方才在上屋我就要说,但怕吓着我爸我妈,我就没敢说。”便将很久以前自已腾云驾雾飞到了上古社会,如何见到了那女部落长,一切细节都讲个明白。最后说。“这件事情在学校我都没敢讲,害怕领导、老师、同学说我嘴上说话没个把门的。就像个疯子似的;便一直憋在肚子里,正好今晚花姐你让我说有什么新新事儿。我便一五一十地讲了。”
花女顿时惊讶无比说:“怎么还能有这事儿?!你是瞎编吧!”
“我真不是瞎编,你不信我都敢跟你起誓,我若是瞎编我就不是人是小狗!”
“这可真怪事儿了!”
“我也觉得是怪事儿,在学校我便想了好多天,也没想明白我怎么会这样?!”
这时,毛猴睡去了。
花女说:“再不问问你爸我干父怎么样,他懂得的事情多,对巧能说出个一二三来。”
“我可不敢问,你若是问也得我开学走以后,你再问他!”
“也行,那便等你走后的,我再问吧。”
花女说完放下毛猴,给东方红诊脉,并问了是否耳鸣,有否心跳气短等等,然后开了治赤白带下的药方——固冲汤:
炒白术五钱黄芪三钱煅龙骨五钱煅牡蛎五钱
生白芍三钱海螵蛸去壳四钱杜仲炭四钱
茜草二钱棕皮炭四钱炒枣仁二钱五倍子三分
(水煎服)
花女开完方子说:“天太晚了,这药方就先放在我手里吧,明天再到上屋抓药去。”
东方红问:“要去根儿得吃几付?”
“三到五付,就差不多。”
药吃到第四天晚上时,果然症状完完全全消失了。
东方红嘻滋滋地来到厦屋对花女说:“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的病好了!”
“是吗,那就好!”
“你可真神了!”
“神也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