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总会内,夜晚糜烂,白日也添着一层暗沉沉的迷幻。
“老大,为什么来见聂洛?”柴人实在想不通。
他没吭声。
跟着服务生的引领,他们两人走往一处偏僻的包厢。
几名穿黑衬衣的结实男子守在门外,神态警醒,这几人邢岁见都认识,在道
上是出了名的好身手。
其中一个手下,替他们打开了门。
包厢里,一个四十几岁模样,皮肤黝黑,身材壮实的男人正搂着一个气质冷
艳的女人。
“丽丽、你理一下我吗?”男人柔声道。
女人别开脸,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
“我朋友来了,难道你还不给我面子?”男人指指门外站着的他们。
女人依然一动不动,肩膀却在轻颤。
男人扑上去,就是一阵狂吻,然后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女人只是象征性挣扎
了两下,颤栗着任他为所欲为。
“靠,*,不是这样!”没想到,男人却大吼,很厌恶地推开女人。
女人瞪大惊慌的双眼,哪还有刚才冷艳的气质。
“你该打我,懂吗?”男人吼。
女人缩缩肩膀。
“*,我叫你打我!”
男人盛怒,女人开始哭。
里面的场面就有点绷。
柴人膛目结舌,但是,邢岁见却并不意外的样子。
他和聂洛的手上轻点了下头,算是招呼,然后,避走在走廊那头,静候里面
先收拾衣裳不整的残局。
“聂洛的第一任妻子又冷又娇又悍,他追了很久才把这冰山美人追到手。一
个黑社会老大,要立威难免言语粗鄙、手段狠烈,但是他老婆可不管这么多,只
要她看不顺眼的事情,就算在公众场合也会对他大打出手!”他淡淡告诉柴人自
己知道的一些事情,“他们夫妻感情很好,可惜三年前他老婆得病去世,后来他
的性格越来越跋扈!”
“他不会有被虐倾向吧?”柴人觉得不可思议。
“如果有女人扇他巴掌,并对他又啃又咬又掐,他会很开心很兴奋。”邢岁
见皱了眉头。
柴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种活,你要派乔唯朵上马才对!”柴人玩笑,“也许对聂洛胃口的话,
我们公司有救了!”
但是,没想到,邢岁见一点也不欣赏他的笑话,反而神色越发阴霾了。
“老大你——”柴人渐渐有点懂了,“乔唯朵不会和聂洛的老婆长得有点象
吧——”
“不是模样,是气质。”他终于吐实。
这也是他必须赶走乔唯朵的原因。
“我对不起你们几个。”明知道有一种可能得救的方法,但是就算对不起兄
弟们,这件事情,他不会允许把乔唯朵扯进来。
“老大,说什么呢!要死就死个痛快,这种不是人干的事情,我柴人也干不
出来!”
他轻锤下柴人的肩膀,终于笑了笑。
里面终于清场了,那个女人早已经消失不见。
见他只带了柴人单枪匹马赴约时,聂洛眉头挑了下。
“邢岁见,最近这种风声,敢不带保镳就来与我见面的老高,你还真是第一
人!”聂洛后面站在一批的打手,他凉凉道。
聂洛脸色不太好,明显方才的女人无法把他伺候到心情舒畅。
邢岁见淡淡一笑,“我目前还找不到能以一敌十的人才,反正最近都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