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句意极为纯真的海利国家语言,安得烈手指轻轻的愣了一下,杯子里的酒恰好的滴落在了桌子上,他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拿起了一边的餐巾布,优雅的擦着自己的唇,不过,眼神却总是落在了银飒的身上,这个男人,比他想象中还要可怕很多。
他是有了这样的一种感觉,不过,显然,他的母亲与妹妹并不是,妹妹是在看心爱的男人,而母亲则是在看让她满意的女婿,只是他们似乎都是忘记了,如果这个男人成为了他们的敌人,那么不就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他们所查出来的一切,如同他所告诉给他们一样,极为简单的身份背景,不过,他却不是这样认为,这个男人绝对不会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人,他给了他这样一种感觉,他什么人没有见过,什么人没有接融过,这个人绝对不是资料中的那样。
他一定有着他们所不知道的事,一定有的。
而他会尽快的查出来的。
银飒只是看着手中的杯子,安得烈对于他的怀疑,他当然是注意到了。
至于那个二皇子,什么事情都不用说了,他很明自,真的很明自,香水,很抱歉,他的身上是他的药粉,是他用来抓贼的药粉,想不到,并没有抓到贼,却是抓到了一个二皇子,也很值了至于那种药的药性,想必,他已经很清楚了,他银飒会让他永远的记住这次教训的,想要打他的那个娃娃的主意,那是绝对不能可能放过的。
什么事他都可以原谅,唯有那个娃娃,别人想都不可能想。
温妮一直都是看着他,两只眼睛中充满了梦幻的色彩,她双手托着自己的下巴,总是感觉每天只要看上他一眼,她都可以不吃饭了。
“女儿大了,就是不听妈咪的话了,”皇太后摇摇头,说出来的话却是话中有话,银飒听的很明自,她的这句话是专门为他而说的。
不过,却是要让她失望了,他与温妮是不可能结果的,不管是哪一个方面,都是不可能的人,因为,他们的是兄妹,虽然他并不是想承认,不过,结果已经出来了,他已经证实过了,他如果想要知道,可以随时弄明自,因为,他是一个医生,而且还是一名厉害的医生。
已经不用去怀疑了,他就是那个安迪,也就是他们想要寻找的人,至于寻找的原因是什么,要要他的位子,还是想要她的命,那么,就要看他们了。
“我还有事,所以,先走了,银飒,请慢用,”安得烈站了起来,然后皇太后也站了起来,两个人一起走了出去,隐约的远处传来了两个人的声音。
“母亲,你给我一个眼色,我就可以明自了,不用掐我的。”安得烈苦笑一声,手指不断揉着自己的腰。
而且,也不用那么大力吧,他这是肉啊,不是铁皮。
“谁让那么的笨,”皇太后别过了脸,不承认自己的手劲真的过重了。
安得烈只是遥摇头,明明都是她的儿子,但是,从小到大,都是他在当牛做马,为了这个国家。为了人民,也为了他们,他都不知道失去了什么。
“母亲,温妮的事让她自己来吧,而且,那个银飒我感觉,他有些奇怪 ”安得烈的声音越来越远,只留下浅浅的余音传到了银飒的耳内。
他的指尖一直都是放在手中的那个杯子上的,高脚的杯子,杯沿有着一道金色的线条,圆孤形状的,线条圆润,十分的好看。
“银飒,怎么了, 不好喝吗?”温妮有些奇怪的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泡咖啡的水平降低了,怎么他一点也没有喜欢的样子,甚至,只是看着杯子,难道那个杯子比杯子里的咖啡还要吸引他的注意力吗?
“很好,”银飒淡淡的抿起了自己的唇角,咖啡自然是很好,不过,只是他没有过多的心思去享受而己。
安得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