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花聚顶!这不可能,除了大先生之外,中土竟也有如此高手?”
上野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这名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出了的老者。
“老夫今日乃是为拜祭白云祖师而来,不想开杀戒,滚!”
“滚!”
嗡!
这声音在众人听来很是平淡,落在上野耳中却如天雷轰鸣,体内气血如大江奔腾,哇的一声老血就喷了出来。
“没想到中土之中,竟还有前辈这样的国术大家,佩服。”这句话还未落定,上野已经绝尘而去。
“前……前辈,我该死,该死,还请您饶命,饶命。”
眼见南先生凌厉的目光如刀锋般“射”向自己,井口人杰面如死灰,慌忙跪地求饶。
“若非今世乃和谐社会,老夫定取你项上人头,滚!”
“是是是,我这就滚。”
闻言井口如蒙大赦,夹着尾巴落荒而逃,浑然没有看到上官雪望向自己的目光,满是绝望和厌恶。
“多谢前辈相救。”眼见南先生要离开,上官雪到倒头就拜。
“小姐无需如此,所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老夫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南先生摆摆手,话音尚在风中飘零,人已经化为残影,消失无影无踪。
“这位老先生真乃神人也。”望着南先生的背影,上官雪由衷赞叹。
“咦,姬林,你怎么了?姬林?”
当上官雪转身之时,这才发现姬林怔怔的,望着老者离开的背影发呆,上官雪不由一愣。
“没什么。”
姬林摇摇头,故意支开了话题:“走,我们还是去白云寺拜祭白云祖师好了。”
“也好。”上官雪点点头。
“南贤弟,没想到一别七十年,你我竟会在这等情况下相见。”回忆着刚才老者的拳势,姬林有些唏嘘。
七十多年前,南先生跨马江南,佩刀而行烈酒浇喉,既有“指点江山,激昂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的豪情。
又有“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的潇洒飘逸,乃是人中之龙,一代人杰。
如今七十年一晃而过,当年的风华青年早已垂垂老矣,即便是修道有成,却依旧难以抵挡岁月的侵蚀。
“白云祖师在上,弟子拜上。”
“当年卧龙大哥曾在白云洞传我太极奥义,助我踏上武道巅峰。”
“如今一晃七十年弹指即过,却是物是人已非。”
当二人踏入白云寺之时,这道苍老而虔诚的苍老声音,仿佛能穿破时空一般,随风飘来。
“卧龙大哥当年曾言,我中土儿郎,就当心怀报国凌云之志向。”
“弟子虽旅居宝岛七十年,却始终不忘初心,一致致力于传统文化的推广。”
“然人力终有穷尽时,弟子虽修道有成,如今却已是日薄西山垂垂老矣。”
“还请祖师垂怜,让弟子能再苟延残喘数年,弟子若能寻得卧龙大哥,虽死亦无憾矣!”
佛像之下,南先生跪在蒲团上恭敬磕头,苍老的眸子中,满是穿越岁月的叹息。
“您……是宝岛南先生?”当老者三拜九叩,上完香转身之时,上官雪心中一动,试探弯道。
“小姐你谈吐不凡,面容和老夫在香江的老友上官龙,颇有几分相似,莫非是故人之后?”南先生本欲离开,但扫了一眼上官雪容貌后,忍不住惊讶问道。
“原来真是您,上官雪见过南爷爷。”上官雪一脸惊喜,慌忙行礼。
“姬林,这位是我神州当代印证菩提,融佛道儒三家为一体的,国学大师宝岛南先生,你还不赶紧来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