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兄,今日你来的好早啊,太阳还没落山呢。”
两个才子是后来的,和先前的一个才子打着招呼。
“徐兄,你和祝兄来的也不晚啊,文某本以为,二位今日不到掌灯时分不会起来了呢。”
“哈哈,徐某还好,祝兄昨夜可是辛苦了,栖凤楼上,祝兄大出风头,成为那小凤仙的入幕之宾,今日还能起床,已经是难得了!”
“难得!确实难得!”
徐才子和文才子齐齐用扇子击掌,连连赞叹。
姓祝的是个胖子,轻轻摆手道:“祝某人这点学问不算什么,关键是唐兄,唐兄那才叫文采风流,是吾辈读书人之楷模啊!”
“是啊,今日怎还不见唐兄到来?”
祝才子道:“可能是去呼延家了,呼延傲博有请我们四人明日前往慕容家,与那慕容家吟诗作对,务必要让其书香世家斯文扫地,唐兄身为我们四人之主力,自然是要先去和呼延家主沟通一二了。”
“呼延家主真是小题大做,一个慕容家,有什么值得担忧的,需要我们四人一起出马,真是杀鸡焉用宰牛刀。”
“文兄不可大意,慕容家还是有几个读书人的,虽然不若我等精通,可是要想让他们哑口无言,恐怕也要费些周折。”
文才子道:“慕容家的读书人不提也罢,若依文某看,也就是慕容秋雨一人还稍稍值得重视,其余人,非文某猖狂,均不足道也。 。 首发”
“文兄此话有些言不由衷了吧,若是慕容秋雨回来,恐怕看你一眼,你的魂儿就丢了,还如何展示才学?”
“徐兄此话不假,若是慕容秋雨亲来,恐怕我们的才学都要打个折扣,不过据说慕容秋雨这两天真的会回来呢。”
“打折扣,也是让她的,若她识相,自然好说,若不识相,就让这美妞儿见识见识咱们兄弟几个的厉害!”
“哈哈哈哈!”几个才子边说边笑,肆无忌惮,而且笑起来非常狂妄,旁若无人。
霍元真远远的听到,心里不喜,缓缓的往那几个才子处走去。
那几人也没管霍元真,以为是灵隐寺里的和尚,自顾对着西湖开始吟诗。
相互谦让了几下,祝才子提议道:“这西湖的诗句,我们做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今日不如换换,就说说这灵隐寺如何?”
“甚妙,甚妙!”
“那就请祝兄开头吧。”
祝才子面对灵隐寺,摇了摇扇子,想了一会儿,开口道:“有了,二位兄台听好。”
“灵山本清静,一泉在其中,灵山峰飞来,此水必不同。”
“好!好!”
文才子和徐才子双双叫好:“祝兄高才,原说灵隐,再说冷泉,中间又包含了飞来峰,实在是让人耳目一新,不同凡响啊!”
“哪里哪里!献丑了。”
祝才子嘴上谦虚着,但是一张胖脸却美滋滋的,泛着油光,看来晚上的伙食不错。
“文兄请吧。”
文才子也往前走了两步:“山影数不清,长空透玲珑,难分冰与水,莫非有寒虫?”
“妙啊!”
另外两人的马屁紧跟着奉上:“文兄此句,更是将冷泉刻画的入木三分,让我等二人都想去看看究竟,这冷泉之中是否真有寒虫了。”
两个人表演完毕,那位徐才子也走了两步,轻声道:“京洛战不停,此处一片空,唯有西湖畔,三人留其名!”
“哈哈!徐兄此言妙计,即道尽了长安洛阳的战争,又说出了西湖之畔,三位才子吟诗作对,日后必定是千古佳话啊!只是不知唐兄听到后,认为这三人中无他,会不会因此生气呢?”
霍元真在旁边都有些忍不住了,这三个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