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与狂喜,和对爱的渴望。
这一切是那么的刺激,又令人晕眩软弱,她什么都不想,只想傻傻的在他怀里被融化,她一度紧绷得不知如何是好,是他用低哑的嗓音哄慰她,要她放松接纳自己的进入。
当他的欲望一寸寸没入了她的身体,他们不可遏止的喘息着、呻吟着……他引领着她,主导着爱的律动。那一夜,他们睡得极少,一次又一次的尽情享受着男人与女人最激烈的欢愉。
屋外连颗星星都没有,但他们的圣诞节却拥有最完整的彼此,还有什么比这一刻还要幸福满足的呢?
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夏悦玮还睡在温咬的被窝里。
脑袋昏昏沉沉的,身子更是酸软得教人连动也不想动,可铃声实在太吵人,她只好迷迷糊糊的伸出手,摸找着摆在床头的行动电话,按下了通话键。
“喂,阿彧,你经纪人订的那箱咖啡豆……”
“柏妈!”夏悦玮本能的喊了出来。
电话那端沉吟了须臾,“……是夏小姐吗?”
“我是。”她突然紧张的从被窝里正碟危坐了起来。
“阿彧在吗?”阿彧啊……她猫了房间四周,听见浴室传来了水流声。
她想也不想的老实回答,“他在洗澡。”
下一秒,当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当场哑然又窘迫。
“我、我叫他接电话。”
“呵呵,不用不用,你帮柏妈转告一声就好。”
“好,我会。”
“夏小姐,有空叫阿彧带你再来玩喔!”
“嗯,谢谢柏妈。”
柏展彧走出浴室时,就见夏悦玮跪坐在床上,戒慎恐惧的拿着他的行动电话和人对话,一结束通话,她哀鸣一声,整张脸挫败的埋进了被窝里。
“怎么了?”他好笑的问。
“柏妈打电话来。”
“喔,应该是说我经纪人订的咖啡豆的事情吧?”
“我以为是我的电话,所以我接了。”
“没关系啊,我不介意。”
“但是我介意。我这个笨蛋,我居然还跟柏妈说你在洗澡……”
一大早打电话到儿子的行动电话,结果是个女人接的,问她儿子在哪,答案是在洗澡,任何有点脑袋的人都知道,这一男一女昨天晚上都做了什么好事!
好糗,被柏妈知道了啦!怎么办?她以后没脸见柏妈了。
“这没什么。我猜,我妈一定很高兴,想她这个笨蛋儿子终外有人爱了,搞不好她已经跟我爸在翻农民历了吧!”
“干吗?”
“看日子叫我们结婚啊!”
结婚?!虽然她也很想当新娘,但是,可不可不要在这么囧的情况下啊!
柏展彧双手探入被窝,一把抱住了她。
“昨天有没有弄疼你?”
没呀,怎么问这个!夏悦玮尴尬的羞红了脸,用媲美蚊纳般的嗓音应了一声,“没。”
“悦玮,谢谢你,谢谢你还愿意给我机会,拥有爱你的机会。”
“不要说、不要说,为什么一大早就在说这种肉麻兮兮的话?”她害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要说,以援每天都要跟你说一回。”
“……那也会有我爱你三个字吗?”
“有。我爱你,我爱夏悦玮,柏展彧爱那个会唱猫头鹰之歌的夏悦玮。”
圈住他的脖子,她开心得几乎要说不出话来。
她不禁小小抱怨一下,“你把人家的猫头鹰时钟摔坏了。”
“我再亲手做一个,一定给你最独一无二的。”
“还有我的小树苗……”
“比照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