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来奔波而消失的多余脂肪,在被圈养了一周后又隐有回弹的趋势,孟池朗摸着赵凌宇的腹肌很有些危机感,但没有一次能耐住赵大厨的美食诱惑。
再回到公司上班时;孟池朗可谓是满面红光精神焕发;叫一群人羡慕不已。
他的办公桌上放着个讨喜的红色包装袋;上面写着大大的喜字,里头装了数种口味的喜糖,用红色的绸带扎了口,很是有心。
“你可真会挑时候回来啊。”众人笑闹,原来是部门里一个女生的结婚喜糖,正是今天才发下来的。
孟池朗对女同事道谢并恭喜,问婚礼是什么时候,他到时候一定参加。
女同事长相娇柔,个性却相当爽直,解释说了他和她丈夫先扯证,婚礼还有段时间才办,被众人起哄说太子爷要包一个大大的红包时,说的最大声的就是她自己。
女同事在部门里人缘很是不错,他被孟池朗年纪相当,在设计部已经有两年的工龄了,不少单身男同胞对她抱有好感,谁成想被营销部的人先下手为强了。
她和她丈夫都是北方人,家境都不甚富裕,工作也忙,打算趁着年假的时候亲戚朋友们也都有闲将婚礼办了,回来再请公司同事吃一顿好的。
午休期间,一众女同事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结了婚的说家庭谈丈夫聊孩子,未婚的说男朋友,单身的说理想对象,日复一日都不觉厌烦,而今天因着这一桩喜事,有没有过经验的都说起了嫁娶婚礼的各个步骤和细节。
每个地方的习俗又不尽相同,分明也没什么意外之处,女同胞们却都对彼此的差异表现得非常惊奇。他们几个男同胞专心地围观着,不发表任何言论。
常诚一向话多,素有女性之友的称号,今天却没有上前凑热闹,端着一碗饭闷头颇为落寞。孟池朗注意到了,却也不多言,因为他知道这个人一向是憋不住话的,耐心又极差。
果然,他才放下筷子呢,就被常诚拉走。
他本想带孟池朗到男士吸烟区,可孟池朗一向不喜欢那种气味,径自拐了弯往咖啡间走去。常诚很是烦闷,这种时候他很想来根烟,无法,只好给自己倒了一杯黑咖,一口下去,苦的舌头发麻,整张脸夸张地皱了起来。
孟池朗看着他笑,摇着自己手中的咖啡杯,用一种颇为赞叹的语气说:“还挺情绪化的啊。犯贱给我看?”
他自己其实是个更加情绪化的人,不过现在看常诚这样抱着中用苦咖啡或是一根烟排解心中苦闷的小资心理,还真是不敢恭维,矫情得很。
常诚重重地放下咖啡杯,问:“你就不难受吗?”
孟池朗挑了挑眉。
“……看别人热闹真没意思。”他的声音压低了,“像我们这种人,熬到死,也不可能结婚的。”
“不过是一张具有法律效力,规定婚姻义务,明确离婚后产权归属的契约而已。谁就是靠那一张纸过一辈子的?幸福不幸福,也不是盖了那个章就作数的。”孟池朗看得分明。
常诚倒着眉头,一脸衰样,孟池朗的话完全没有给他任何的告解,反而令他更加郁闷。
“你别天真了。你在国外待久了,这里头的事能有我清楚?在咱们华国,结婚和领那一张纸差别大了。我们讲究的不是法律,而是人情,你懂吗?不是法律义务,而是传宗接代让父母满意的责任,他们养了你多少年,该到报答的时候你就得拿出……”
“你和他,出现问题了?”孟池朗一针见血。
常诚低声嗯了下,很不是滋味地拿起手中的咖啡又灌了一口,这一次他都呛到了,可是只皱了眉头,一句抱怨话都没说。
许久,他才道:“周六的时候,他妈妈打电话过来,他在书房用分机听的。以前,他家里人打电话过来,他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