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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1 / 3)

达有住宿条件的地方,于是他们请村里帮助解决住宿问题。这时村书记提出有一处荒废多年的房子,可以提供给他们。但是那里闹过古怪的事情,所以不知道他们忌讳不忌讳。郝克明他们不忌讳,于是欣然前往。那是在当地最好的一处藏式房子,白色的外墙圈着两层楼的房子。书记说房子的主人是村里最富有的人,因年轻更助长了他的跋扈,为了赶工期,外墙材料来不及从很远的地方运来,于是他就偷偷把一座烧香、祈愿用的白塔拆掉,用白塔的砖盖完了院墙。这自然遭到了当地村民的指责,但是他不在乎。于是从房子建好入住开始,这个富人家的夜晚就不断出现古怪的声音和事情。不光他们家人看到,就是村民们也看到,每天快到夜里十二点的时候,就有一只红眼睛的小藏獒在院墙上愤怒和悲伤地吼叫,声音的嘶嚎刺激着看到它的人。这家富人因为不堪忍受房子中每天发生的古怪事情,更怕鬼神的报复,就躲到了很远的拉萨,再也不回来了。富人走的时候忏悔地把钥匙交给了书记,让村里人可以享用这处房子,但是村里没有一个人愿意进去。兴奋的外国人都很高兴,因为他们不信鬼神,他们可以免费住村里最好的房子。

心印 七(14)

郝克明记得晚上大概十一点四十分左右,他和同伴起夜打着头灯到院里上厕所。就在他们走到院子中间的时候,他们都听到了很怪的、听不懂的人声,很多人的声音在他们身后跟着,他们俩有些恐惧地同时回头,但什么都没有看到。突然,就在他们回过头来的时候,他们头灯的光圈打到眼前院墙的墙头上,两束光圈投射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幕中,一只红着眼睛的黑色小藏獒诡异地看着他们,然后开始哀嚎,凄惨的声音穿透着惊恐的心。他们俩迅速跑回屋里,告诉了同伴发生的事。那一晚,团队中没有一个人敢出来上厕所,他们倾听着恐怖的声音,直到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他们就逃离了这个村子。从此这批外国人全部相信了鬼的存在。

从鬼谈到人,西儿说:当然人要是坏起来也有无尽的力量,人总怕鬼,其实鬼不可怕,它们只是在寻找食物的脆弱生命,不像人,人的贪心比饿鬼还大。鬼的要求很简单,就是食物,就像虫子一样是可怜的生命,一个虫子能威胁你什么呢?只是自己吓自己,是观念的力量。

政君与西儿的年龄相差很大,但是他们的交流开始涉及更深和更广的问题。这份忘年之交让政君觉得自己就如同年轻人一样有了朝气。

政君总爱提问题,一次政君问:如何看待背叛?

西儿回答:一切都是患得患失引起的。为什么叫背叛?因为你前面的希望太大。是谁定的?是你定的。你认为我应该是这样的,他应该是那样的。我这样表现的时候,他应该有那样的反应。比如我们用筷子敲杯子,杯子响了,有了回应,这很正常。我对别人好,别人就应该对我好,也很正常。可是我们一旦过了限度,就是把它顽固化。你认为的背叛,在对方只是不服从你的愿望而表达人家自身的意志,只是改变了你所认定的回馈的定义,只是一种改变而已。我们认为别人终生都应该不变,可是你说他可以不变吗?他永远会对我好吗?好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标准?他(人)是流动性的、发展性的、变化性的,他是一个肉体的人,他的周围世界万物都在变,他怎么可以不变呢?其实问题出在我们过于执著。

你不能希望喝着这个汤,它不往下降。如果你的定义错了,那你每喝一口汤的时候你都会痛苦,因为万事万物没有一个不转变的。如果我们很好地面对这种转变,而不是鼠目寸光地认为我仅仅扮演着这样的角色,说我自己的时候,希望别人夸奖我,去谄媚别人的时候,会被别人接受。如果没有得到期许的这样的结果,我们就会怀疑和自责。佛法里讲,一个布施的人,他去帮助一个人、一件事或者说一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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