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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仡邪沉默好半晌,才说:“事发当时,我并不在关内,孰是孰非并不比你爹清楚,不过,我会想办法找人问个清楚的,你就别再把这件事挂在心上了。”他轻握住窦惠的手,算是对她许了一个承诺,看着她吁口气,再度回复神采后,他柔着语气问:“我有没有跟你提起,你戴着这支玉簪子很美?”
“有,”窦惠老实地回他话,“只要我一戴上,你就会提,好像怕我不记得是你买的似的。”
拓跋仡邪闻言得意地挑起了眉,“没办法,是你让一个乞丐有了皇帝般的尊严!
惠儿,我很幸运。“
窦惠灿然一笑,不用她点头,一切深情是尽在不言中。
很可惜,这样美好的沉默没多久就被人打破了,那个杀风景的人就是窦惠的爹。
他以一种受惊过度的破锣嗓音喊着:“惠儿!你知道皇上要窦宛干什么差事吗?
我的天,贴身侍卫,那就意味他得跟着皇上吃喝拉撤睡啊!完了,我真的自食恶果了。“
拓跋仡邪搞不懂这有什么不对的,“没什么嘛!皇上有的,窦宛也有,皇上没有的,窦宛也不会有,何需紧张成那样?”
窦宪不等女儿阻止,便绝望地对准女婿说白了,“错了,正好相反!皇上有的,窦宛没有;皇上没有的,窦宛恰巧有!我儿子,不,女儿……喔,天啊,窦惠,怎么办呢?若在宫里被人揪出窦宛女扮男装的话,我这脑袋不仅要搬家,连四肢都得分着下葬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