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来了,妈妈来了!”
逸达乐呵呵直笑,易风又教嘉茹见到了另一奇观——她羞红了脸。
“太后驾到,欢迎光临。”红茶伸着红嘴对易风喊。
“呆鸟,总算你说了句鸟话。”易风说。
“嗄,放肆,不象话。”红茶把嘴埋进敬桐头发里,一阵捣翻。
敬桐叹一口气。“嘉茹,我们一定要教红茶分辨头发和鸟巢的不同。”他低下头。“咖啡,你又把我的鞋当鱼啃了!”
“好几千块啦,不象话。”红茶又嚷嚷。
“呀,这只呆鸟今天变伶俐了。”易风说。
“妈妈美。”祖安摸摸易风的绸纱套装,转头又对嘉茹说。“姐姐,妈妈好漂亮。”
他叫她姐姐。她教了他这么多年,他都改不了口,今天他叫她姐姐了。
嘉茹摇摇头。“今天好像只有我神智昏乱。易风,你几时买了这么有女人味的衣服?套装?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是……呃,你爸爸买的。”一向嘴上不饶人的易风,羞涩地吞吞吐吐起来。
“既然你们没事,”逸达只朝嘉茹和敬桐说了一句,目光立刻又回到易风身上。“我想我们该回酒会上去了,主人不能都溜光了。”
这会儿易风迫不及待地走出院子,比她赶来救嘉茹时的脚步还快地冲回车上。
“她难为情了。”逸达的口气充满钟爱。“酒会结束后,我们全家一起聚聚如何?”他是同时间嘉茹和敬桐。
“好。”敬桐回答。
“那 ,待会儿见。”
“爸爸再见。”祖安说。
“再见,爸爸再见。”红茶说。
易风突然下车走了回来。
“嘉茹,给祖安换衣服,我带他去。”
“去酒会?不行。”嘉茹立刻反对。
“他跟着我们,你放心,不会有问题的。”她父亲说。“我们带他出去好几次了,他适应得很好。”
嘉茹看向易风。她的好友脸又红了。
“这些时候他天天跟着我,已经很习惯和我出门了。”易风解释得一点没有她往日的挥洒自如。“哎,我去给他换衣服。来,小乖乖。”
“爸……”易风牵着祖安进屋后,嘉茹唤了一声,摇摇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逸达担心起来。“你反对我和你的好朋友交往?”
“不,不是的。”嘉茹微笑。“易风是我所知,最好、最可信任的女人。如果你们有缘,我为你们感到高兴。我只是太意外了。”
逸达吁一口气,扭头注视带着换了衣服的祖安出来的易风。易风也衔住他的目光。
他们走后,同样的充满柔情的目光,交流在嘉茹和敬桐的四眸中。
“你非嫁给我不可,嘉茹。我用我工作多年的积蓄,买好了我们的新房,做为送我们的结婚礼物。”
“什么?”
“你正在装修的房子,是我们未来的家。”
嘉茹惊喘一口气。“屋主原来是你?”
“本来不是。你父亲把它买回来,打算再次送给你。我又向他买下来,因为我们都不愿再『寄人篱下』。我要我们有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家。”
她轻轻抽气。“你又要害我哭了。”
“只要你流的是喜悦的眼泪,我不介意。你哭吧,哭完要说你愿意。”
她不禁破涕为笑。“哪有这样向人求婚的。”
“你要我跪下来?”他弯下身,结果是将她凌空抱进怀里。
“敬桐,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我有比下跪更好的求婚方式。”
他抱着她进屋,进卧室,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