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思及此,不由咽下血泪,咯咯大笑起来,不屑地对宋吴青道:“哈,宋道长也是来夺我派法器的吗?你既能以一人之手破开我派隐秘的乾坤无相阵,我派的一切对你来说,不过可有可无罢了,何必还要与群雄来争这一杯羹。”
宋吴青毕竟辈份在那儿,被一个小丫头这般说,实在有点老脸难挂,怪眼怒瞪。
那宁无非听在耳中却非常受用,待宝贝到手,他再拿出这水安然所说之话,压这老匹夫一头,想来,他也不敢在天下英雄面前直接强夺,当然面子上,他还得做做,当下冷笑,“宋道长勿恼,哈哈,待我拔了丫头的三寸不烂之舌给道长下酒!”
宋吴青懒得见宁无非的嘴脸,朝水安然喝道:“叫你们掌门出来给天下英雄一个交待!否则立即踏平思崖派!”
“我看谁敢!”
一声娇喝,带着稚嫩的童音,又带着些许少女的刁蛮,毫无预警地闯入众人耳中,直震得众人耳膜发痛,有道行浅的,耳廓下方都渗出丝丝血迹。只见电光火石间,尘土飞扬,一声紧似一声的电锯声响起,众人还不明白怎么回事,那“云毯”突然剧烈抖动起来,将一众妖魔,七零八落地摔下“云毯”。
宋吴青定眼一看,又惊又怒,气得七窍生烟,只见自己的“云毯”与思崖派大门的粘连处,被硬生生划开,眼看“云毯”是废了大半,再不能随心所欲变幻了。
是什么样的利器,能割断天蚕丝织就的“云毯”?
 ;。。。 ; ; 其他众妖魔哪里舍得怠慢,拼着命地腾挪跳跃,挤上“云毯”,还有那没有直接跳上去的,匆匆扯住那个的裤腿,脚裸,任那个拼命踢甩,终是被齐齐拖曳着飞到与云梯顶端——思崖派的大门前停驻。
那“飞毯”本柔软无比,起飞时,却变得如顽石玄铁般坚硬,承载着这么多的人,依然觉得很是空旷,就听宋吴青捏诀暴喝一声,“接!”
众妖魔只觉得脚下轰隆一震,激起灰雾满天,那“飞毯”竟与那思崖派大门前的岩石来了个无缝对接,真是狂喜不已,既妒又羡,但一想到“思崖派”里的擎天三器,不知要比这“飞毯”高明多少倍,又都急急地想去闯开“思崖派”的大门,好像谁先闯进去,那擎天法器便归谁所有似地。
宁无非见宋吴青乍露此手也是微微一惊,心想,奶奶滴,又多了个敌人,表面却朝宋吴青抱拳道:“宋道长,好高深的法力。宁某佩服!”
宋吴青作了个请的姿式,宁无非也不作推辞,直接率众走到思崖派肃穆的朱漆门前,爆吼一声,“思崖派一众听着,爷爷要为三峰讨回公道,乖乖交出擎天三器,饶你们不死!”
连喊三遍,里面却毫无动静,不由面上无光,菜色凝重,恨恨道:“给脸不要脸,就别怪爷爷我手下无情了!”说罢默念口诀,手中突然多了一根玄铁似地棒子,那棒子亦如“飞毯”法术一般,在宁无非的口诀之下,三下两下,变成粗壮无比的攻城柱。
早有眼色的小妖魔们,合力抱住攻城柱,只听宁无非喊着,“三——二——一——给我攻!”
那攻城柱就“当当当——”连撞大门三下,只见那攻城柱将朱漆门撞得漆都掉了,大门却稳丝不动。
想是被人施了结界。
宋吴青挥起拂尘,人已纵身到攻城柱上,随着攻城柱再一次凶悍无比撞激,他人如利箭向大门掠去,那拂尘上的细丝竟然根根如长针,随着他的动作,嘭地张开,如爆雨梨花针般,疾射向双扇大门相衔的缝隙口。,即使那隙口比针尖还小,但还是被宋吴青给刺破了一条缝隙,那牢不可破的结界,也被宋吴青的拂尘攻开。
那无数长针象无数个厉鹰的凶喙,不停地啃啄着朱漆大门,再加上攻城柱的撞击,最后只听“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