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险地,可是没有人再能救得了了。
但凌寒的心中还有一丝希望,给凌寒这个希望的不是别人,就是这小院的守卫——叶平。
方才凌寒听叶平说话的语气,定然是想将天宝劫下。叶平这点心思,凌寒猜的一点没有错。叶平几个人也不是真心想帮助自己与天宝,他是想让天宝继续帮他在那不死局中下注,好挣些银子。
而且凌寒在叶平的手中逃脱,说起来,这叶平也难辞其咎。
邵将军自然会说不会为难他,但这官场之事,哪有那么简单?表面笑容可掬,背后捅刀子便是那邵将军的拿手好戏。
果然,那叶平朝着凌寒所想的方向而来,只听他道:“邵师兄,在下知道师兄是为我好,但一人做事一人当,在下怎么好意思让邵师兄为在下操心,还是让在下去捉那凌寒,那小子修为稀松平常,量他也跑不多远!”
那邵将军道:“兄弟真的不用为兄替你捉人?为兄可是义不容辞!”
“师兄若是真的想要帮助兄弟,就派给兄弟一队人马,定能捉住那奸细凌寒!”叶平满脸坚定之色。其实,他的心中却是七上八下,害怕凌寒跑的无影无踪,到时自己可真的无法对邵洁将军交差。
邵将军见叶平说的干脆,胸有成竹,也不好多说,毕竟今日来此,只是自己的主意,并没有经过那自己表兄,邵洁将军的许可。
邵将军原本向自己的表兄请缨,看守这风铃岛的奸细,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被那心思缜密的叶平捷足先登。而表兄也不好将这么轻松的差事交给自己,结果让这叶平占了个大便宜。
所以邵将军的心中大是不满,今日就是来想寻寻叶平的晦气,没有想到,机缘巧合,居然碰上了叶平几人喝的酩酊大醉,而凌寒又不在院子,正好借此机会,大敲一笔。
邵将军皮笑肉不笑的道:“兄弟,既然你如此说,为兄也不好多说,这些军士就都给你调遣,我的军士可以给兄弟用,不过可别亏待了他们!还有,若是明日一早寻不到那奸细,为兄可就得将这事汇报给我表兄了!”
叶平听了,满脸堆笑道:“如此多谢师兄成全!师兄放心,在下怎么能亏待弟兄!”叶平说罢,从怀中掏出了几锭银子,交到了邵将军的手中道:“这些银子,明日给众兄弟喝茶!”
那邵将军掂量了一下那几锭银子,叶平出手倒也阔绰。便笑道:“兄弟们,这是叶师弟给你们的茶钱,眼睛都放亮一点,别收了银子不干活!”
那些军士齐声道:“听候叶将军差遣!”但众军士心中都知道,这茶钱一旦落入了邵将军的手中,是一两也到轮到自己的头上。
叶平虽然心疼自己的银子,但此时他最担心的,却是邵将军会将此事捅到邵洁将军那里,若是如此的话,自己可就难辞其咎。便对于韩二人道:“你们两个,先将这个奸细带进屋内,给我捆好了!其余的兄弟,谁要是捉到那奸细,在下还有重谢!”
而邵将军拾起了天宝的那两根白骨拐杖道:“兄弟,一个残废,用得着这么小心么?即便现在让他逃跑,到了明天一早,我看他也跑不出半里路!”
天宝一听,这邵将军是在讥笑自己的残腿,短时火冒三丈,高声骂道:“你奶奶的!爷爷跑到哪里用你管。”
那邵将军听了,也不动怒,只是笑道:“怎么?说你是个废人你不愿意听是么?有本事走两步给老子看看!”
天宝此时被那两个军士紧紧的搀住,双腿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别说走,便是站立都站不稳。只得高声骂道:“龟孙子,等爷爷的腿好了,定将你的双腿打断!让你也尝尝滋味!”
天宝此时,深知腿脚不便的痛苦,便想让那邵将军也尝尝这等苦楚。
那邵将军听了,并没有吭声,只是朝着天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