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上定夺。
也就是说,过了两日,凤仪宫的那位还没有清醒过来。
谢安华没有说话,起身去到自己的座位上,整理先前阅好的卷宗册子。
夜凌澈随手从谢安华的案子上翻看起一本折子,看着上面的字迹。夜凌澈忍不住轻叹,
“不愧是皇兄信任之人,这所言所书,就是让本王看着也是佩服!”
“谢王爷谬赞!”
“唉~!”夜凌澈摆手,“都是在为皇兄分忧,就不要这么客气了!”
“忙了半日,也觉得困乏的很,来,我们说会儿话!”
“是!”
……
侍奉的宫随奉上香盏,退了下去。
房门外,隐隐的凉风透过来,殿内隐隐的有些凉意。
谢安华一边喝着香盏,一边看着夜凌澈身上披着的斗篷,随口道,“宁亲王身上这斗篷可是价值千金!”
夜凌澈往自己的身上瞧了眼,“是吗?我就是觉得好,便从皇兄那边讨了来!不过,想想,也好像跟了我不少年了!”
“想必宁亲王入宫时,大多都是穿着这件斗篷吧!”谢安华道。
“哦?你怎么知道?”
夜凌澈饶有兴趣。
谢安华笑笑。
见状,夜凌澈眼中闪动莫名。
“皇兄连这种事都与你说?”
……
谢安华挑眉,“这两日皇上忧心皇后,朝中大小事务看似大多是落在我们三人身上。实际上却是容家,谢家,还有宁亲王您三家独大。宁亲王您是皇家血脉,容家现如今也显然是以皇后马首是瞻。也有唯有我谢家势单力薄,不过幸而我们都是皇上所倚重之人,故而,就是朝中大事落在我们三人身上,也足以让皇上安心!”
“只是,宗瑾刚刚离开,宁亲王便是和臣下聊谈……臣下虽远离京师数月,可自问也并非一无所知之辈!”
说罢,谢安华冲着夜凌澈举了举手中的杯子。
夜凌澈抚掌而笑,“本王不过就是言笑,谢大人却是定要针针见血,倒是让本王以为过错了!”
“臣岂敢,只是宁亲王若有所问,不妨直言!”
谢安华微微颌首。
“好!”夜凌澈沉声,“不愧是在西北待了一阵子,这说话倒是比起之前明显直白了不少。如此,那本王就直说了!”
夜凌澈凝眸,“本王问你,你可进去过那魂殿?”
听闻,谢安华诧异,
他倒是没想到这位宁亲王开口所问,竟是这个。
“宁亲王竟是不知道?”谢安华问,
“干嘛,你当真进去过?”夜凌澈瞪他。
谢安华哽了下,“其实也说不上,只是皇上曾带微臣过去看了眼!并不曾进入魂殿!所以,前几日听说皇后娘娘在魂殿晕倒,臣
下也是一惊。难不成那魂殿当中当真是有什么?”说着,谢安华看向夜凌澈,似是想要从他那里探听些什么。
夜凌澈上下打量了谢安华几眼,遂嗤了声,
“别说这些废话,恐怕现下你连皇后是为何晕倒一事,都知之甚深吧!”
谢安华似有惶恐,“宁亲王这般说,倒是折煞臣下了!”
“切!既然你不承认,那就说说怎么你家的那个妹子就躲去了行宫?还偏偏在你来之前?要说你现在可是手握着西北重地兵权,若是你想要为你的妹子做些什么,恐怕皇兄也是不得不掂量掂量。”
夜凌澈扬了扬下巴,成竹在胸。
闻言,谢安华更是惊惧,“难不成,宁亲王这是想要臣下——”
不用谢安华说完,夜凌澈就明白过来了他后面的话,当即有些发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