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古董没什么兴趣不是吗?”
“过去的确是如此。”耿濬摸了摸下巴,“若我没记错,当威森斯被送进苦窑时,他底下的人也散得差不多了。”
“所以这次不是威森斯主使的?”有可能吗?他的同党怕他怕得要死。
“不清楚,里面没有说明,等调查详细一点再说。”耿濬将文件放在桌上,拿出盥洗用具和衣物,走进浴室。
“对了,你昨天晚上是去了哪里?一直到凌晨五点多才回来。”布雷尔拿起耿濬放在桌上的文件,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翻阅。不过他猜想耿濬铁定是去找那身材娇小的女神偷。
“去拿一样东西。”浴室里传来耿濬的声音。
“拿什么?”
“录影带。”
“她肯还你?”布雷尔有些惊讶,他还以为于含璇不可能将录影带交还给耿濬呢,真是出乎他意料之外。
耿濬没有答话,浴室传来冲水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听到他的声音:“看来你好像已经知道我去哪儿喽?”
“差不多。我记得俱乐部是凌晨三点关门,可你却到五点多才回来。若我猜得没错,你应该是去了于含璇的公寓,是吧?”布雷尔嘴边泛著贼贼的笑。
“你倒很清楚我何时回来嘛!”
“谁叫你去了这么久,我担心你的安危呀!”布雷尔的语调和表情说有多不搭调就有多不搭调。
“嗯哼,所以呢?”刚才那句是多余的。
“好!我就直接问了。你和她究竟进展到什么程度了?”他才不信他们两个之间没有“发生”什么。
“你这是什么烂问题?”耿濬梳洗完毕,虽听到布雷尔如此暧昧的问题,仍是维持面无表情。
“孤男寡女,又共处一室,真的完全没有『发生』什么吗?”布雷尔提高音调。依照耿濬之前那紧迫盯人的做法,他猜一定会有什么比较特别的。
耿濬瞪他一眼!有时布雷尔会惹人厌不是没有原因的。
“好吧好吧!”看耿濬“认真”的眼神似乎真的没什么,布雷尔感到些许可惜地说道:“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嘛!想也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何必这么认真呢?”
“这个玩笑很无聊。”耿濬脸上依旧没有变化。
“既然如此,那你去于含璇的公寓除了拿彩带,不会就是喝茶聊天吧?”怎么说布雷尔就是觉得一定有什么,不然耿濬为何自己行动,却没想到他这个搭档?
“我们打了一场之后,她给我看一样东西。”
“什么?!”布雷尔惊讶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下巴像是要掉了的张大嘴问:“你……你和她打架?!”
“是呀!”耿濬挑高眉,饶富兴味地看著布雷尔好笑的表情。“可惜你没看到,可精采呢!”
“耿……耿濬,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对方可是个女孩子耶!你怎能下此毒手呢?就算你清心寡欲,足以媲美光头和尚,也不该对——”
“如果是你和她打,一定会被她踢到墙上当壁纸。”耿濬丝毫不理睬布雷尔的杂念,走到镜子前整理仪容。
“女孩子这么仇视——你说啥?我会被她踢到墙上当壁纸?!”布雷尔指著自己的鼻子。“你的意思是——她很能打?”
“我看你还可能输给她呢。”耿濬斜睨了下布雷尔,他的确瞧不起这功夫混不过去的伙伴。
“嗟!你说那是什么话!我又还没跟她打过,你怎么知道我会输给她?”布雷尔重新坐回沙发上,一脸的自信满满。哼!想他堂堂国际刑警,可是经过艰苦的特别训练的,怎会输给一个小女子呢?真是爱说笑!
“有机会你会知道的。”耿濬知道再多说也只是浪费口水,索性就此把话题打住。
好哇!若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