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吧!
这么想着,便若无其事地上车,手刚放到车门,一股超强低冷气压透过薄薄的车窗玻璃刺激得她一阵毛骨悚然,最后讪讪地后退一步,考虑着还是去后面坐比较安全一点,其实她最想做的是立刻甩腿就跑,但是,这么做的后遗症恐怕更恐怖。
这样下去可不行!怎么能老被他压得死死的呢!
欧洛歆在脑子里搜肠刮肚花姨几天前在网上给她传过来的独门绝技!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咖话说,这些绝技连小白他爹都能搞定,搞定小白肯定不在话下吧?
可是万一不管用怎么办?说实话,花姨的那些绝技真的都……太绝了一点!
就在欧洛歆纠结万分的时候,车窗降了下来,夏诺白的脸隐没在阴暗里,声音低沉,“怎么?舍不得回来?”
聆欧洛歆一个哆嗦,打开车门,一骨碌坐进去,系上安全带,紧接着车子“嗖”的一声飞了出去。
五分钟后,车子又发神经一样猛得停了下来,一前一后的冲撞,欧洛歆哀嚎着揉了揉被折腾得快散架的腰。
“欧洛歆,你活得不耐烦了?”夏诺白双手紧紧扼住方向盘,好像是掐着她的脖子。
她吓得噤声,他侧脸看过来,面色阴沉,“恩?”
上帝!妈呀!花姨!好可怕!这家伙的脸色太吓人了。
欧洛歆下意识地往车门的角落里缩去,然后手忙脚乱地想把安全带解开逃离现场,可是越慌越解不开,这哪里是安全带啊!分明是“危险带”!
吐血!那家伙越靠越近了……
这应该算是花姨所描诉的“他为刀俎,我方为鱼肉,对方失去人性的千钧一发之际”了吧?
这时候,安全带总算是解开了,欧洛歆紧张地握紧双拳,一闭眼,双手突然粗鲁地一把将正要俯身过来的夏诺白按回座椅上,接着一鼓作气地猛磕了上去……
这触感貌似是下巴,然后一狠心,上移一点,毫不温柔地含住他的唇,双手微微颤抖地将他的手臂按住。
她突如其来的吻,准确来说是强吻,严格来说是粗鲁的乱啃乱咬,让夏诺白的满腔怒气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消失得无影无踪……
欧洛歆心如擂鼓,半天之后看他一动不动的没反应,考虑着自己这一招算不算是成功了!
难道花姨的本意就是把他给吓傻了,然后他就失去攻击力了吗?
花姨这招果然够绝啊!
感觉身下的男人似乎动了一下要坐起来,他要要……要发飙了吗?
欧洛歆心里一慌,急忙又大力地把他压回去,壮着胆子试探着用舌尖挑开他的牙关……
本以为他会誓死不从,结果轻易就滑了进去,尝到了他的滋味。
欧洛歆得出结论,果然是被她吓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她差点自己上了瘾,久到她终于确定他没有任何杀伤力了,欧洛歆才松开他的手,离开他的唇,轻咳一声,摸摸他的脑袋,“乖乖开车哈……”
夏诺白意味不明地看着她,抿了抿被她蹂躏过的唇,然后真的依言一言不发地转过脸去开车。
欧洛歆时不时小心地去看夏诺白的反应,他眉头紧蹙,脸颊上漂浮着可疑的红晕。
欧洛歆没有多想,跟方非驰解开了心结,终于放下来一个大包袱,心情也好了起来,再加上刚才九死一生地躲过一劫,更是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
“去哪啊?”欧洛歆问,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好像刚才做了伤天害理之事的人不是她。
“你家。”夏诺白面无表情地回答。
“去我家做什么?又不顺路,你把我送到前面车站就行了。”
“喝茶。”继续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