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跟我赌了多少次,输了多少次?”
“我不用知道这种事,只要我今天赢你就好。少啰唆,先叫我老婆下来,开赌之前也该把筹码亮出来。”孟虎懒得跟他多吠一句。
范克谦同样厌恶孟虎的存在,他比孟虎更想赶快解决这件事,然后叫孟虎签完离婚协议书就快滚!
“去请表小姐下来。”范克谦吩咐老管家。
“是。”
短短几分钟的等待过程,两个男人互瞪,谁也不肯先认输挪开眼。
“虎哥!”韩三月奔跑下楼。
“站在那里不要动。”范克谦喝令她别蠢动。
韩三月停在台阶的正中央,乖乖听从范克谦的话,不是因为害怕范克谦的冷颜,而是她这几天赌输他的代价。
孟虎才不管范克谦爽不爽,三步并两步冲上去,给她一个结实的熊抱,她踮着脚尖,身子几乎离地,盂虎抱得好牢,他手臂的力道很强大,一点也不懂得收敛,将她揉嵌在胸口。
“你怎么让我等这么久?”等待的焦急在他拥着她的一瞬间灰飞烟灭,只剩下撒娇似的抱怨。
“去做了特训。没人欺负你吧?”他的气息呼在她颈旁,热呼呼的,好温暖。
“没有,只是扫地扫得有点累。”七天来赌输的下场,唉。
孟虎捉起她的手反复检查,看见她指节上有些红。
“回家后我二十年内都不会让你碰扫把——”他嘀咕,脸上有怒气,当然不是针对她。
“回不回得去不是你说了算,赌赢我再来撂这种大话。”范克谦打断他说话,孟虎没松开环紧韩三月腰际的手,带着她一块回到大厅沙发坐下。
“大表哥,还是由我——”韩三月不认为短短七日能让孟虎练就什么高深赌技,不用比较也知道他和她之间由谁来赌,赢面才大。
“这是男人的决斗,你不要插手。”孟虎的大男人在这里完全发挥。
“好胆识,由你说吧,赌什么?”他范克谦都奉陪,反正——赌什么,他都有自信赢。
孟虎也不客气,直接吐出三个字:“抽鬼牌。”
“抽鬼牌?”真幼稚!他从幼稚园毕业就不再玩这种游戏了!
“就跟你抽鬼牌!有本事你就换个十张鬼牌来看看呀。”哼哼哼。“会怕就不要赌没关系,我不会笑你的。”
梭哈、二十一点、比大小之所以容易被赌徒拿来出千,因为它们有一个共通点,就是除了几张牌摊在桌面给大家看之外,其余的牌皆是覆盖的,老千就是冲着众人无法检视那些覆牌的点数,才敢肆无忌惮换牌偷牌,但是抽鬼睥不一样,它的牌都是两两成双,最后只会剩下一张鬼牌,老千想动手脚,轻易就会被抓包,他就是决定和范克谦拚赌运!
“怕?你在说谁?”范克谦撇唇冷笑,接下孟虎的挑衅。
老管家拆开一副全新扑克牌,仔细洗牌,再分别让范克谦及孟虎各切牌一次,发牌。
范克谦没有拿到鬼牌,自然鬼牌是在孟虎手上,两人整理手中牌组,将成双的牌挑出来,各自手上都只剩下单一张的散牌。
猜拳决定,由范克谦先抽。
范克谦,二二,丢出。
孟虎,五五,丢出。
范克谦,六六,丢出。
孟虎老K老K,丢出。
范克谦,三三,丢出……
两人手上的牌逐渐减少,转眼间,还在手上的牌剩不到三张,鬼牌仍在孟虎那边。
孟虎丢出八八,手上还剩一张黑桃十及鬼牌,范克谦这一回的抽牌,决定胜负。
孟虎一脸“我赢定了”的自信,范克谦黑眸紧紧咬住孟虎五官表情,连最细微的动静都不放过,他学习过无数出千的赌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