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以安稳她惊慌不安的心。
“其实,我也舍不得你那么辛苦,孩子看你想生几个,就生几个好了,不要太勉强,我只求你开心就好了。”
“可是,这样无法跟你的列祖列宗交代啊!”
“没有关系!这事早在爸爸妈妈决定收养老二时,就已经破例了。本来嘛!规定是人弄出来的,如果人不能顺应时代潮流,改变修补它的不足,那这规定等于是废物,不要也罢。”
“那么,你话里的意思是…”她试着想去理解。
“还有老二他们在啊!你可以不用把重责大任全往自己身上揽哪!”他微笑道。
“啊!”她终于懂了,忍不住笑逐颜开,一颗志怎不安的心总算沉稳下来,又恢复正常的规律跳动。
真是太好了!这绝对是个一巨一鸟的好计策。既可以解决这一堆碍手碍脚、喜欢破坏她好事的第三者,顺利去除情敌,还可以找人跟她分忧解劳平均分担生产大事,这个阴谋大完美了。
光看她那无所遁形、显露无遗的算计神情,曼丘理不用想也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很好心的提醒她:
“我弟弟妹妹的婚姻大事,爸妈巨父给老四全权处理,如果你想插手接管的话,最好先跟他打声招呼。”
“安啦!老四这个人最好了,他一定肯跟我合作。”
直到现在,她仍然把老四曼丘格看待成善类。
“是吗?”一听到她如此说,曼丘理的心突然闪过不祥的预感,仿佛即将有什么恐怖的事要发生了。
也许,该在交给她特别注意的那纸条上,慎重而严厉的警告地,不仅要留心提防老四,还要绝对与他保持距离。
瞅着她神采奕奕的模样,他开始后悔了。
武真零是典型一旦决定去做,就分秒也坐不住的人,乘着曼丘理临时有事要赶着处理,无法看管的情况下,她带着九十九号和啾啾去散步,顺便到北馆找曼丘格。
“老四!”大老远望见曼丘格正和一位身着白衣实验服的人低声交谈,她先是略表友善的挥了挥手,随即开心而兴奋的高声向他打招呼。
未料,才绕过几处宛如围墙般的草丛,来到他方才所站的位置,他整个人却像空气似的消失无影无踪,难道她眼花看错了人不成?
白衣年轻人向她点头微笑致意,随即离去。
与头被浇熄的武真零,百般血师的用脚猛踏旁边的泥块。低头看着那一堆成长发育完好,却任由其腐烂枯萎的蔬菜,感觉好可惜,好浪费喔!
长年被徐均帆压榨,因而学会凡事物尽其用。乃至于废物利用的她,看着看着,控制不住的动起了歪脑筋。
到了晚餐时刻,她献宝似的把自己拿手绝活一端上桌面。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看着难得团聚的曼丘家人,准备接受可能的赞美,或可能嘲讽的评论。
前次,她是不了解他们的禁忌,才会做了一堆无人敢碰的菜,这次,细节部分全都注意到,火候够、切功细,她就不信不能洗刷前耻,无愧的顶着家庭主妇的帽子。
“大嫂,我记得这两天没有进菠菜,哎这是从哪来的?”老七曼丘卫存疑的指着他面前的那一盘绿油油的菠菜。
“从北馆拔来的。”她对于自己的节俭持家,感到无限满意和自傲。
却没想到,她的话引来了两声“噗”和“嗯”的热烈反应。
才把菜刚放进口中的曼丘武,张开大嘴,把口里的菜全喷了出来。还好他很懂礼貌,没把口水和菜屑喷向其他菜肴。
至于饿得前胸贴后背,忍不住狼吞虎咽的福平尔,则捂着嘴,以跑百米的速度冲进厕所。
不晓得为什么,只要武真零掌厨,他就得和厕所结成连体婴,演变成任谁也无法分开他们的亲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