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他总算想生气了,她在心里喝采,兴奋的开始弼举他应该生气的理由,以便说服他采取报复行动。
等等!这不大对吧!形势怎么会朝她蔓则最想逃避的方向行进呢?而她居然还乐在其中,太不正常了吧!
而更加不正常的是曼丘理,他竟然正襟危坐的揉着她的脚,等待她想出理由。
他不明白当她说出想和老五睡觉的那一句话时,为何他的心会没来由的隐隐作痛,仿佛有人拿针狠狠的戳刺它,让它有了伤口,流下的鲜血淹没过他的神智,冻结他的理性,使他有一股说不出的冲动,想狠狠揍老五一顿,以解除他心口上的疼痛感,这是为什么?
他无法对这样的想法做出合理的解释,但他却对它感觉熟悉,似曾相识。陡地,他的心一阵不规律的狂跳。,它令他忆起最不玺息面对的过去,在那一段与考一同母异父的妹妹争夺老二的岁月里,他分分秒秒都是如此忘怎不安的心情。
他突然发觉,他想把她独自禁锢起来,不让人接触,进而占为己有的欲望,比之当时更形强烈浓厚,这难道是……他在吃醋嫉妒?
在一旁苦思,绞尽脑汁找理由的武真零,越想越不对劲,当下把她前面的想法,整个推翻了。
“不对!错的是你,不是我,应该生气的是我,而不是你,你要跟我道歉。”她满面怒容的瞪着他: “如果你要理由,我可以给你,但你一定要向我认错。”
曼丘理错愣住,没有任何反应的静待她说下去。
“你明知道我有黑夜恐惧症,不敢一个人睡,你却丢下我不管;老八又不知跑哪边去了,不能回来陪我睡。我只好千辛万苦的去找你,偏你神龙见首不见尾,躲得让我找不着。还好我阴错阳差的遇上老五,为了赌气,我才说我要跟他睡觉,这有错吗?我一点错都没有。”
“当然有!错在他是男人,而你不能跟我以外的男人睡。”他的心里有点闷。
“这不能怪我,那时我根本不知道他是男的,我以为他是女的,不知者无罪。因此,你要认错道歉。”
“原来如此。”他总算释怀了。“抱歉!我并不知道你有黑夜恐惧症。”
“真的?”她半信半疑道。
“嗯!”他诚实的点着头。“以后我会谨记在心,虽然我不能陪你睡,但我会要求老八或老六来陪你。”
“不!我不要她们,我只要你,你是我丈夫,应该履行夫妻义务的。”说着,她不禁脸红了起来。
哪有女人主动叫男人陪她睡觉的,这好像不大矜持。
“我不能跟你睡。”他拒绝她的要求。
“为什么?”在这种时候,她哪还顾得什么矜持。
“我不能碰你,因为……”因为他总是想起老四所说的“这是假的”那句话,他不愿意在名分未定前,任由情欲冲昏了头,草率而不负责任的碰她,让她在日后背负“不知检点、失品失德”的骂名,他得保护她,免得她受到不必要的伤害。
武真零见他有口难言的模样,直接连想到他的病情:
唉!她怎么忘了这个要命的阻碍呢?
肯定是他察觉身体微恙,虽不晓得自己病了,却怕她发现;因而牵肠挂肚为他担忧,所以才打算不和她睡。以便隐瞒病情。
没想到,都裂这个节骨眼儿,他仍然医认的使她大受感动。既然他有义,她就绝不能妞情,无论要付出多大代价,她都决定不择手段的陪在他身边,全心全意守护他:
“如果你真有心为你造成的错道歉,那你就陪我睡。”她满脸通红的凝望着他。
什么矜持,滚回上古迫害女人的时代里去!
曼丘理犹疑不定。他考虑叫老六或老八赶回来,但她们两姐妹难得相聚,为了避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