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说了。”
任所为还是不服气,道:“不!意姐,你知道这家伙是什么人吗?”
帅歌吟用枪指着任所为的脑袋,道:“叫你别说就别说,连美女的话都不听了吗?”
任所为瞧着任意,辩解道:“不是,其实我是……”
任意不理会任所为,对帅歌吟盈盈施了一礼,甜腻腻的说:“帅哥,请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小孩子一马。”
任所为年纪比帅歌吟还大,听任意这么说,真是苦笑不得,又气又恼,但见枪口指着自己,黑幽幽似乎要走火,骇得再说不出话来。
帅歌吟听任意这么说,居然道:“没问题!”用眼睛一扫冷美菱,眉角动了动,说:“美菱,我们走。”
冷美菱板着脸,站起身来,听帅歌吟和那个什么任意胡说调笑,虽说是工作需要,可她心里就是不痛快,特别看任意骚媚入骨的样子,心想,骚女人,帅歌吟真是个王八蛋!
任意脸色白了白,强打精神,笑意稍僵,纤纤玉指,一指楼上,说:“请!”
帅歌吟说:“谢谢!”刚要收枪,跟她一块儿上去,却听“砰!”的一响,任所为脑袋上爆成一团红液,像长出了朵大红花。他立时如晒焦了的虾子般倒在地上,缩成一弓形,眼睛翻白,抽搐几下,便不动了。
任意大惊失色,盯着帅歌吟道:“你?”见到任所为死了,头一晕,身体真如水一样晃荡,差点失足掉下。
旁观众人更是觉得惊心动魄,啊,那家伙竟然杀了任昌兴的儿子?这……这……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江湖要刮起腥风血雨,地狱将多无数的冤魂。大家的感觉到背部流出了许多冷汗。
帅歌吟竟然一点都不在乎,看看枪口,皱眉说:“哎呀,走火了,妈的!”竟踢了任所为的尸体一脚,道:“浪费我一颗子弹!”根本不理会别人惊愕的目光,自顾自的走到楼梯口,扶住那几乎倒下的任意,说:“你怎么了?”又摸摸她的额头,说:“夜生活别太过度,伤肾。”
任意擦擦汗浸浸的额头,嘴唇泛白,说:“请,请,请……”暗忖,这、这、这家伙死定了。扶着楼梯,觉得气血翻涌,脚下虚浮。过了三十秒钟,才咬咬牙,提起气,强忍着往楼上走。
帅歌吟和冷美菱随着任意上了楼,朝里转去。
他们知道任意不敢玩虚的,心虚的人一般玩不了虚的。
等他们刚走,下面那些围观众人就围上了任所为的尸体,保镖们胆战心惊的走过去,只见任所为的尸体忽然间动了一下,众人吓得倒退几步,前面的人踩到后面的人,差点倒了一片。再看,任所为的尸体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头上脸上,血肉模糊,其状之惨烈恐怖,犹如地狱中钻出的千年老尸。啊!众人惊声尖叫!见鬼了!见鬼了!往四下里退,往桌子角钻。再看那边,那洋妞的尸体也慢慢站起,啊啊!众人更是惨呼乱吼!保镖们不怕人却怕鬼,趔趄倒退,踩倒不少桌椅。场面失去控制,混乱成一团,谁都怕谁都跑谁都叫,然而最害怕的就是任所为,他一扭头,看见洋妞复活,骇的口里边吐白沫边叫爹娘,却不知别人也当他是了鬼。他感觉头上脸上有什么东西,伸手一摸,摸到头上黏糊糊,一看,红红的,闻一闻,有些香甜,两个指头放嘴里一尝,惊道:“是番茄酱!”保镖们见状,霎时明白,大着胆子冲上来摸他脑袋,轮番尝番茄酱,都啧啧称赞,这番茄酱味道鲜美,竟是生平所未吃。任所为又摸了摸洋妞胸口上“红血”,一尝,也是番茄酱,说:“她那更多。”保镖们就簇到洋妞边,像蚂蚁碰到了蜜糖,伸手伸舌的要吃她身上的番茄酱。洋妞吓得捂着胸口转身就跑。任所为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怒火冲天,被帅歌吟气得几乎吐血了,这家伙竟然用番茄酱子弹吓人!气死我了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