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应了声,招手让她出来说话,免得把丽渝吵醒。
施晴把房门掩上,就听到他说:“我妈担心你看不住丽渝,让我有空就回来看看。”
施晴轻轻地“嗯”了一声,告诉他,“那我去睡觉了。”
施晴手脚都有点冰冷,她回房间以后洗了一个热水澡,让自己全身都暖起来,随后顺便套上珊瑚绒睡衣,就窝到被子里睡觉。
迷蒙之中,她觉得自己的脸被什么东西擦过,温热而潮湿。她觉得痒,挥手就想把这扰人清梦的东西甩开。不碰倒是没事,一碰倒让施晴抓狂。那东西的触感甚是软软,毛茸茸的一团。施晴怀着侥幸的心理挣开了眼睛。
希望瞬间破灭,那只她一直避而远之的白白居然跑上了她的床,此时正用无辜的眼神默默地盯着她,它那粉色的舌头正伸了出来,施晴马上反应过来,刚刚是被白白舔,过,了,脸!
“啊啊啊!”施晴从床上跳了起来。她直往房外蹦去,一边狠狠地埋怨自己不关房门,一边幽幽地怨着把白白引到楼上玩的丽渝。不料白白以为施晴在与它嬉戏,也尾随她跑出了房间。因为丽渝经常这样逗它,让它跟在自己身后跑。
她跑到了隔壁房间,门也顾不上敲就
冲了进去。
慕景韬正在穿衣服,他的家具裤才刚刚拉上,上半身还沾着亮晶晶的水珠还没来得及擦干。施晴在这个尴尬时刻闯入,他连脸上都没变,只是不解地看着她。
施晴像看到了救命草,什么也顾不上,看到他以后就扑到他身上,巨大的冲力让他也退了两步。“阿景!”
他连忙抱稳她,她的头埋在他的颈侧不愿意看到跟在她身后的白白。
看到白白出现在房间里,慕景韬倒是明白过来。他才唤了一声,白白就马上退了出去。他过去把房门给关了,才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问她:“用得着这么害怕吗?它又不咬你!”
施晴像是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不愿意下来,他赤‘裸光滑的上身让她勾也勾不住,于是她只能收紧了双腿,不让自己滑下来。这样无意识的举动,却让某人心猿意马。她摇了摇头,身体随着她的动作若有似无地与他触碰,撩拨着他的神经。
“它走了,不信你看看。”他的声音很低,似是带着压抑。
施晴慢慢转过头,发现那团毛茸茸的东西确实不在了,她才委委曲曲地向他告状,“你知不知道,刚刚白白居然跳上了我的床,用它的舌头舔我的脸!”
慕景韬一怔,脑海中同时浮现了很不正经的一幕。就在那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身体的深处的血脉正在火速地喷张。他不自觉地低头,伸出舌头在她唇上扫了一圈,哑哑地问她:“是这样吗?”
施晴睁大了眼睛,顿时觉得羞红了脸,不假思索地伸手捂住了唇。
羞涩佯牵伴,娇饶欲泥人。在他眼里,只觉得分外撩人。他压抑已经的东西瞬间如爆发的山洪,将他最后的防御冲垮。他托起了她的腰同时拉开了她的手,狠狠地吻了上去。
外面嘶嘶沙沙地下着大雨,房间里没有开灯,灰迷的天空将室内映得越发暧昧不清。雨水打在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上,清脆而有节奏,在这时刻听着,似是两人放大了的心跳声,迷乱却带着兴奋。
他从来没有这样霸道地吻过她,他的舌迅速搅过她的舌,疯狂地与她追逐,只有她稍稍躲闪,他定然发动更强势的进攻。施晴根本无法招架,她仰着头被动地承受着他极具侵略性的热吻,身体瘫软,脑中一片空白,而两人何时双双倒在他的床上,她也无从得知。
他边吻便拨开睡衣上的扣子。因为她需要午休,故没穿内
衣,他的手直接了断地握住了她的丰盈。其实她的体温也很高,他只觉得手指的绵软让他掌上的温度高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