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恼地啐道。
“这些都是我的肺腑之言。”他捂着胸口保证。
见了,瑀曦努力憋住唇畔的笑意。“你……你这一年多,都没有认真交往的对象吗?如果有,我不想因为自己,又伤了另一个女人的心。”
“女伴倒是有,不过她们只当我是有钱的凯子,付出真心的倒是没有,你是唯一一个。”他情不自禁地伸手轻触她的发尾。“为什么要剪掉?我看到照片里的你是留着长发,怎么舍得剪?为了要跟我一刀两断?”
瑀曦只能涩笑。“我以为可以从此忘掉你,结果还是不行。”
“我喜欢你留长发的样子。”臧柏烈沙哑地低语,充满了挑逗和蛊惑。
她气瞪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那你说说看我想干什么。”他眼睛一亮,兴致勃勃地问。
“你想……”小脸倏地一片绯红,气恼自己差点就上了他的当。“很晚了,我要去睡了,还得早起做生意。”
臧柏烈低笑。“如果你不想要,我也不会勉强。”
“你每次都是这么说,结果……”是她定力差,抗拒不了他的诱惑,他是情场老手,只要一个眼神、一个触碰,瑀曦就已经两腿发软。“我不想把事情弄得更复杂,现在的我们对彼此来说还像个陌生人。”
他叹了口气,缩回轻撩她发尾的指尖,改伸出大掌。
“那么就让我们重新认识彼此好了──你好,我姓臧,臧柏烈,今年三十岁,原以为自己偏好美艳又懂得情趣的女人,不过现在却被一个看似温柔却又带了点泼辣的女人迷住了。”
“谁泼辣了?”
“你干么急着对号入座?”他打趣的口吻让她羞红了脸。“我的亲生父母在我十岁那年死于一场车祸,就只剩下住在旧金山的祖父一个亲人,至于个人喜好嘛,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好了,换你说了。”
瑀曦望着他的大掌片刻,才伸出小手。“我姓林,林瑀曦,今年二十五岁,我爸爸在我五岁那年也同样在车祸中过世,而我妈是在五年前走的,其他的亲人都住在外地,平常没什么往来……我曾经深深爱过一个男人,可是却又希望真的有一种药,吃下去就能把他忘了。”
话才说完,就被拖进一具宽阔厚实的男性胸膛内,来不及逸出低呼,小嘴便被结结实实地吻住了。
“别哭……”臧柏烈在她口中低喃,她才知道自己又落泪了,就是因为不想再那么软弱,所以把头发剪了,用牛仔裤取代了裙子,以为可以装得很坚强,到最后还是无法改变。
“我在这里,这次绝对不会再伤你的心了。”他轻吮着她柔嫩的唇瓣,可是越安抚,她的眼泪就掉越多。“要怎么做你才不哭?”
“只要放开我。”瑀曦贴着他的嘴,抽泣地说。
臧柏烈在她小口上轻啄慢吮着。“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不如我再让你打一巴掌,这样会不会好过一点?”他愿意牺牲男人的颜面。
“呵,我干么无缘无故打你?”她又哭又笑。
“因为我现在很想抱你……”他让自己的下身贴向她。
“你──”瑀曦羞愤地推开他,终究还是没有真的再赏他一个耳光。“你想都别想!”虽然他们以前在一起过,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也太快了。
“看来我今晚的自制力不是很好,你记得把房间上锁,免得我真的闯进去。”他半开玩笑地说。
瑀曦斜睨他一眼,不欣赏他的笑话,便转身走了。
“等等我。”臧柏烈快手快脚的把红酒放进吧台后的橱柜里,顺手将杯子清洗干净。
她看着他自然熟练的动作,忽然有种错觉,好像这一年多来他都没有离开过,或许真的就像他说的,很快就会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