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牙承受,放任自己去忽略疼痛。最后她感觉自己快飞起来了,又像是紧绷得快要破碎。
丁澈一把吻住她已微肿的小嘴,将快乐到极致的吼声逼她吞入肚腹。
如果秦悦羚终于松了口气,并且满足于体内热暖的感觉时,她就高兴得太早了。
这个夜晚,从深夜一直到天微亮,丁澈释放了第三回,摆弄了她好几小时,才心满意足地从她身上翻下,搂着她沉沉睡去。
她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最后的感觉是迷迷糊糊地任他折腾,心里只想哀嚎:果然,8块腹肌的男人……都是狼……
这种快乐到疼痛的感觉,和像是全身被硌压的痛感,不知道是喜是悲。她最后勉强抬手盖住眼角的湿润,无法思考,在熄灭灯光的夜里将一丝哀伤昏沉进疲惫的梦乡。
整晚做的都是噩梦,被压石机压着……碾来碾去……
第二天等到秦悦羚是被饥饿感弄醒的,她醒来的时候,还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知道丁澈没有离开心里竟然有点泛甜。
一睁眼,对上一双来不及掩饰探究,但里面有着绝对不容错认的满足的黑眸。
丁澈为什么要用这种又深情,又有点疑惑的眼光看自己,她不打算去问,只是心里有些怔忡。
“饿了吗?”他低沉好听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唤醒她的神志和对昨晚的记忆。
于是,秦悦羚虽然动作落落大方,但脸上浮起疑人又诱人的红晕,没能逃过丁澈的眼睛。他看到她因为起床和整理自己的动作微微皱眉,知道她的身子因为昨晚他的需索而不适。
秦悦羚暗自咬咬牙,挪动感觉快散架全身酸痛的身子,坐在床沿双腿放下,下…体的不适更是像掏空她一般。
“疼?”一个温热的身体贴上她的背,那温度和结实硬感让她感觉已经被拉伤的背,有一种放松舒适感。她也不矫情客气,直接靠于他身上,昨晚已经让他享尽了做丈夫的福利,也该轮到她行使妻子的权利了。
点点头,她何止是疼,简直怀疑都破皮了,如果现在验伤估计能告丁澈家暴了。
“是那儿疼吗?”他的声音里加入了几分不舍,几分骄傲,融合得恰到好处。秦悦羚有点想笑,又实在是疼,想不到男人不管多大,在碰上事关能力问题时,都会像个孩子一样的显摆。
她是裸着身子睡的,一直习惯了直到他贴上来,两人同时裸着,难免会让精力良好的丁澈心猿意马、蠢蠢欲动。感觉到后臀又有一硬如铁柱的热烫物体抵着,吓得秦悦羚顾不上羞人了,赶紧承认:
“嗯,很痛,我觉得受了很重的伤,所以……”往前挪了挪,远离那处热源。
丁澈想笑,感觉又渴望又放松,又从心底泛起不舍。
他竟然吓到她了。
要不,以秦悦羚那稳重的性子,怎么可能会说出受了很重的伤这种话。
“给我看看。”不由她拒绝,他小心地抱起她将她平放回床上,娇小的她在他的坚持中就像个玩具娃娃一般轻易举起。
她嫩白细致的皮肤几乎看不到毛细孔和汗毛,只有那柔嫩神秘娇美之地有着细细柔软的毛发覆盖。她身上有一些微红的指印,是他在激…情中没有控制好力度的捏伤,大腿…内侧和臀部都有着红红的擦痕,那是激烈动作磨擦后的伤害。他轻轻将手触碰,她就忍不住皮肤的刺痛而“嘶——”地抽气。
“真嫩,都肿了……”一手固定着她紧曲的腿,迫使她维持他进行的张开姿势。另一手随着他头颅的挨近,而十分轻柔地拨触着她那里。
分不清是羞人还是疼痛更甚,秦悦羚微微颤抖,不仅脸上,全身羞得蒙上一层粉色。她咬着嘴唇,知道他是好意,可是这份难言的淫…糜感觉还是袭击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