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是需要伤害他并不想伤害的人。
有心事而且心思纷乱的,丁沛绝对不是唯一的一个,他看到丁澈过了自己的车位仍然往前走,赶紧叫住:“哥,你走过了。”
丁澈抬起紧皱着眉的脸,发现的确是过了自己放车的地方,于是折返。
“哥,别把自己逼得太紧,我已经有一个不理智的大姐了,不想再来一个疯狂的兄弟。”丁沛意有所指。
点点头,丁澈没有再说话,上车利索地发动车子。
丁沛让他先走,他开车出了车位,经过丁沛身边摇下车窗停下车:“明天我会让她再请一天假,公司的事,别把她逼得太狠。”
丁沛点点头,其实他这边,从来都是一切好说的。
丁澈也累了,不再多话开车离开。
到了家已经十点多,客厅开了盏柔和的壁灯,一室的安静和馨香。
似乎只要有她的地方,就总有一份特别的香气,就算他这个刻意用龙延香熏过的身体进入其内,也不减她独有的幽香。
这便是女人的温柔,如她一般,轻易地攻陷了他的强硬,掠夺了本来坚守的阵地。
丁澈今天情绪激动过度,又和丁洋小有争执,许多事情感觉纷乱无从解决,感觉份外的疲累。
他知道自己累的是心。
秦冉和杨阳肯定早已离开,不知道房间里的她是不是已经安然入睡。换了鞋看着房间门,他突然有些踌蹰,希望生病的她早早安睡休养身体,又渴望着她会等他回来。
她是那样温柔和美好,有这样的一个人为自己等门,该是多么幸福的事。
是期盼,也是奢望。
当他还在犹豫着进还是不进的时候,房门被扭开了,穿着真丝睡袍手上拿着一本书的秦悦羚微笑着问:“怎么不进来?”
如果不是怕身上不干净沾染了她,他很想用力将她拉到怀里,可是一想到她才刚刚退烧病好,他强忍着渴望。
“丁先生?怎么了,我身上有什么脏东西吗?”他的眼光炙热得吓人,像是想将她吞进腹里一般,她往后退了一步让出门口的位置,打趣地装模作样看看自己全身。
他从她让出的位置进了房间,她身上自然是不会有脏东西的。
他的心情奇迹似地随着看到她后,已经由阴转晴,他顺着她的话说:“是我身上脏,丁太太,你刚躲过了一个熊抱。”
她轻笑出声,小巧洁白的牙齿整齐的绽在嫩红的唇瓣中,煞是好看。
因为微微弯了腰,吊带的睡裙随着展开,若隐若现着她胸部的美好,丁澈感觉一股热流伴着急切的渴望从小腹升起。
今晚他想爱她,不顾一切地爱她,深入到她的身体里面,感觉她的娇嫩与美好。
揉了揉肩颈,丁澈半是夸张半是真实地表达了他的疲累。秦悦羚还是略略歪着头,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也不说话,唇畔的笑容倒是越来越灿烂。
于是丁澈知道,这里面的水份掺过头了,反而被她看笑话了。幸好脸黑看不出发热的色泽,他赶时走进卧室里的浴室,掩上门前不忘对她交待:“我先洗澡,丁太太,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吧。”
主人房的浴室很大,有两个洗浴的地方,一个是秦悦羚最爱的泡澡,另外一个是带蒸气桑拿的多功能站式玻璃浴房。
今天太累,丁澈冲完澡后,开了蒸气。
用毛巾搭在头上,他坐在壁椅上闭目养神。
“依呀——”一声,浴房的玻璃门被拉开,拉下头顶的毛巾,他睁开眼。
入目的一幕让他浑身热血沸腾、血脉贲张,无意义地吞咽着,像是中了定身咒一般坐着无法动弹。
仅着一件真丝外袍的秦悦羚在水汽萦绕中美如妖精,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