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畢竟是沈大小姐,平時帶頭玩的也是她,在他們這幫人里說話也是最有分量的。
看著這些人把拿出來的酒放回酒窖,確保這些酒安全了,沈萊茵拿著救下來的那半瓶酒準備進去了。
這裡既然有她的酒窖應該就是她家了。
她現在急需找個安靜的地方坐下來看看任務背景,規劃一下這三百天的時間。
剛走沒幾步,她被一個穿著條紋襯衫、非常騷包的男人叫住。
男人沒個正形地把手搭在沈萊茵的肩膀上,一身酒味,問:「萊茵,你怎麼進去了?不玩了?」
出身豪門,寧肆見過太多這樣的浪蕩公子哥,從沒覺得這群人這麼討厭過,很想把這人不老實的手擰下來。
沈萊茵更是不喜歡這樣的人,嫌棄地把他的手拿了下來,說:「有點不舒服,你們玩吧。」
「好吧。沒了你還有什麼意思。不過還是身體重要,去休息吧。」
走遠後,寧肆不滿地說:「下次碰上這種動手動腳的人,直接上去給他一腳。」
「知道啦。」沈萊茵說,「沒想到你還挺關心我的。」
「我以前不關心嗎?」寧肆回想了一下自己以前的行為,也沒有說對她冷漠過。
「不一樣,就是感受不一樣。我感受到了你的成長。」沈萊茵有種老母親的欣慰感,有點類似「崽崽終於長大了,知道疼人了」。
「……」
神他媽成長。
寧肆語氣危險地說:「把你的嘴閉上寶貝。」
沈萊茵頓了一下:「哦。」
步大爺這動不動就要叫她「寶貝」的毛病怎麼也糾正不過來,她已經開始有放棄糾正隨便他的趨勢了。反正她發現自己聽著聽著已經有點習慣了。
進去後,沈萊茵在別墅的三樓找到了自己的房間。她是憑藉房間裡自己的照片確認的。
整個三樓就一個非常大的臥室。
進去後,防止那些人找過來,沈萊茵鎖了門,然後參觀了一下。
寧肆對她說:「先去把臉上的妝卸了。」他還是喜歡她那張臉上白白淨淨的樣子。
沈萊茵能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有妝,本來打算一會兒去洗澡的時候再卸的。她身上現在一股酒味。
「我臉上的妝怎麼了?」
她走到梳妝檯前對著鏡子,被自己臉上的煙燻妝嚇了一跳。
像鬼一樣。怪不得步大爺讓她先卸妝。
卸完妝後,沈萊茵在房間裡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拿出翻蓋手機開始看背景介紹。
她的背景和上個世界還有點像,都是沈氏酒店集團的大小姐,二十三歲。
「這次的任務比之前的都要棘手。」寧肆說。
沈萊茵問:「為什麼這麼說?」
「這個任務其實就是要你品酒,但是,你一杯倒。」
對於沈萊茵的酒量,可能沈萊茵自己都記不太清,但是寧肆深刻。他至今都記得她在新手任務里喝了小半杯紅酒後醉成什麼樣。
沈萊茵沉默了一下。
她都快忘了。
剛才她讓那些人把酒送回去的時候順便看了看那個地下酒窖,滿滿的全都是酒。如果她真的是一杯倒的酒量,這個任務要怎麼辦?
難道只能坐等失敗?
「也許只是在那個世界才一杯倒的呢?也許是酒的原因?」沈萊茵不死心地說。
寧肆覺得她就是一杯倒,準確地說是小半杯就倒,沒什麼也許。
「不然我現在試一試吧?」沈萊茵看向自己順手拿進來的那半瓶酒。
她把酒拿了過來,仔細看了下瓶身,上面除了一些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文字外,還有一串數字「17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