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松想否認,這時候輪到沈萊茵表演了。她一臉傷心地說:「當時弈西昏迷,二叔非說我們是假結婚,說我只是想要程氏的投資,我一個外人百口莫辯。程氏突然撤資,我的公司運轉不下去,走了很多人,外面的人都在笑話我。我當時都要撐不下去了,二叔,你怎麼能這麼做。」
說著,沈萊茵垂下頭,假裝都快要哭了。
她的肩上忽然多出一隻手,程弈西攬住了她,說:「你怎麼會是外人。」
沈萊茵被他的手帶著半靠在他的身上。
程老爺子想到讓沈萊茵的公司變成這樣也有自己的一份「功勞」,也有點心虛和愧疚。當時他也懷疑他們是假結婚,是他氣得要撤資的。
「萊茵,爺爺都是把你當自己的孫女看的。投資的事明天就安排上,這兩天就讓資金到帳。」
沈萊茵心中一陣狂喜。終於要有錢了。
程老爺子又責怪程弈西:「萊茵的公司這麼困難,你也不知道幫幫忙。」
程弈西:「你不給我權,我怎麼幫忙。」
程老爺子沉默了一下,沒好氣地說:「你明天就給我滾去公司。我都七十多歲了,還要操心公司的事。養老都不能好好養老。」
「好的爺爺。是我的錯。」程弈西這麼說也算是給程老爺子一個台階下了。
至於程松。程弈西都要回去了,他也就沒有機會繼續代管程氏了。
程松一家飯也沒吃就被程老爺子轟走了。
吃完飯後,沈萊茵先上了樓,留空間給他們祖孫兩人說話。
半個多小時後,程弈西上樓回房間了。
這時候沈萊茵正趴在床上和廉銘聊天,把投資很快就會到位的好消息告訴了他。
她一頭長髮披散在肩上,兩隻手肘撐著上半身。從肩頭到後腰的曲線呈下落狀,過了塌陷的後腰又慢慢隆起一個飽滿的弧度。她的兩條小腿懸在床外盪著。
廉銘:!!!
廉銘:我們公司終於有救了了!
廉銘:沈總威武,魅力無邊!我就知道程總一定會拜倒在你的高跟鞋下!
沈萊茵:……
搞半天還以為她是靠色誘。
算了,說不清。
看到程弈西進來,沈萊茵立即坐了起來,把滑到大腿上的裙子往下扯了扯。不過即使這樣,她兩條白花花的腿還是很惹眼。
程弈西的目光不著痕跡地掃過,說:「明天開始,我們可以搬回婚房住了。」
沈萊茵點了點頭。
看來他們在程老爺子這裡暫時是安全過關了。
「下周有個酒會,你陪我出席。」
沈萊茵:「我不一定有空,你找別人吧。」他們在一起總會吵架,她每次都被氣得冒煙,還是少接觸好。
程弈西看出來這是她的藉口,她只是不想和她一起去,眉頭蹙了蹙,說:「我們現在是夫妻,合約上寫了你有義務配合我出席活動。而且如果我找了別人,很容易又被程松拿來做文章。」
沈萊茵想想也是,不想即將到手的投資飛了,就答應了。
九點,寧肆出來了。
今天程弈西沒有把沈萊茵惹生氣,再加上投資的問題解決了,沈萊茵的心情不錯,沒有像有時候那樣寧肆過來抱她的時候上去給他一腳。
沈萊茵剛洗了澡,頭髮還沒吹乾。寧肆拿了吹風機過來給她吹頭髮。
吹風機開的最小檔,聲音不大。
寧肆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發間,耐心地幫她吹著,說:「你今天和他的接觸是不是太多了?」
「你說程弈西?」
寧肆眉梢輕挑,一副「不是他還能有誰」的表情:「今天又是牽手又是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