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膛寬闊緊實,心跳強而有力,令她十分安心。
程季恆一手枕在腦後,一手搭在她纖細的後腰上,垂眸看著她,神色中帶著喜歡,又帶著玩味:「你一直這樣麼?」
陶桃抬眸看著他, 好奇地問:「什麼樣?」
她的眼眸中依舊浮著一層迷離水霧,臉頰上的潮紅也為未退去, 紅唇飽滿瑩潤,看起來相當的欲。
成熟的桃子,越發的誘人。
程季恆的眸光漆黑深邃,像是燃著一團暗火,啞著嗓子說道:「喜歡勾引我。」
陶桃理直氣壯:「我才沒呢。」
程季恆置若罔聞,面不改色地說道:「我現在確定你沒騙我了,我確實喜歡吃桃子。」最後,他又咬字輕慢地補充了一句,「兩顆我都喜歡吃。」
陶桃的臉在瞬間紅透了,幾乎要滴出血來,狠狠地在他的胸膛上打了一巴掌:「程季恆你真色情!」
她這一巴掌下手著實不輕,程季恆的胸膛直接被打出來了一個紅彤彤的巴掌印,但他就像是感覺不到疼似的,還笑了一下,笑容中帶著十足十的痞壞。
陶桃惱羞成怒:「你就是個臭流氓!」
程季恆眉頭一挑:「到底誰是流氓?我怎麼不記得我的床頭櫃裡有保險套。」
這回陶桃的臉不只是發紅,又開始發燙,羞恥極了。
程季恆語調輕緩:「難道是一直就有的?」
陶桃垂下了眼皮,小聲說道:「本來就是一直就有。」
她的語氣,毫無底氣。
其實那盒保險套是她從小超市拿回來的。
這個月五號租約就到期了,所以在他住院的第二天,她又抽空回了一趟小超市,找了輛貨車,把超市里剩下的貨物全部搬回家了,其中就有一些計生用品。
那個時候她就已經計劃著和他睡在同一個房間裡了,為了避免突發情況,她就在床頭櫃裡放了一盒保險套。
現在看來,未雨綢繆還是對的,但是她絕對不能承認,不然太丟人了。
也萬幸他現在什麼都想不起來了,保險套的由來可以隨她編造。
為了使自己的話語可信,她又特意補充了一句:「我們是夫妻呀,臥室裡面出現這種東西不正常麼?」
程季恆依舊持懷疑態度:「你不會趁我失憶騙我吧?」
陶桃:「我騙你幹什麼呀?」
程季恆:「因為你饞我的身體。」
「……」
陶桃沒好氣:「我有什麼好饞的,你本來就是我的。」
小狐狸宣告主權的樣子,格外的撩動人心。
程季恆很喜歡這種被她占為己有的感覺。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輕輕啟唇,嗓音微微發燙:「想不想再來一次?」
剛才已經做了兩次,陶桃現在累的要死,腰都酸了,態度堅決地回答:「不想!」
程季恆抱著她翻了個身,再次將她壓在了身下:「行,再來一次。」
陶桃:「……」
我看你現在不只是有選擇性失憶,還有選擇性視聽。
……
一直折騰到大半夜,他才讓她睡覺。
第二天早上,陶桃差點兒沒起來床,如果不是因為太想上廁所,她一定不會離開溫暖的被窩。
去上廁所的時候她還有點迷迷糊糊的,身體在朝著衛生間移動,人卻沒醒。上完廁所回來的時候,她終於清醒了一點,這才發現房間裡面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程季恆已經起床了。
她抬頭看了眼時間,瞬間清醒——竟然已經七點半了——平時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吃完了早飯,馬上就要送小奶糕去幼兒園。
她迅速穿上